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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nt,女人就是彎繞多,我怎麼知道送我的那就是她們哪兒十村八店都聞名的烤乳豬阿,要是的話,去一趟也無所謂吧。反正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吃沒吃都得欠人情,那幹麼不吃?
我連忙道好好好,就想把電話掛掉,卻不料人家還有後招,說道:“你上次在我家不是跟我提對藏族的歷史比較感興趣嗎?我今天去圖書館給你扒拉了點資料,啥時候你來拿,或者我給你送過去?”難為她那麼用心,我只是在她家兩個人的交流中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中想起了小宇才說對藏族的歷史比較感興趣,想不到卻被這個細心的女孩記在心裡了。這個,我能說什麼,我只得說感謝,然後再說有時間的時候去拿。她就回到看來你很忙,要努力工作的時候也要保重身體,要不我給你送過去吧,faint,這話明明是敲定磚腳,那些資料是非要送我不可了,我還能做什麼呢,只好說,那我就週六過去吧。
晚上跟小宇聊天,我如實的告訴了那個女孩想追我的事實,我問小宇我該怎麼辦,小宇道:“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我怒道:“丫挺的,當初你跟你以前的那個好的時候,你死去活來的,又是心碎又是失眠又是酸詩臭詞的,怎麼我現在有女人追我你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小宇道:“傷不傷心那是我的事。”我俞怒道:“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小宇道:“那也是我的事。”我暴怒道:“那到底什麼是我李涼和你小宇的事?!”小宇道:“相互信任才是我們的事。”
這瓜娃子,別看冷冷的就像他家嘎達的白雪,聽著聽著就像聞到了雪蓮,一想到這,我不禁眉開眼笑起來。
生活繼續~~~~
週末,表弟過來,我問他上期末考得怎麼樣,他說不怎麼樣,我說你又是打工又是打架的,能不補考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表弟道:“補考,我的人生字典裡怎麼會有補考兩個字?”我笑道:“你有種就跑到學校廣場裡大嗓門一喊,唾沫星子就夠淹死你。”表弟笑道:“人死鳥朝天,怕個球毛毛。”我道:“有本事就到考得比你好的同學囂張去。”表弟道:“那我得去衛生間了。”我道:“幹麼?”表弟道:“照鏡子囂張去。”
Faint,不就是考了第一麼,就把自己當作水仙哥哥了,天天看著自己的樣子臭美。
第二天,因為約著那個小姑娘取資料,所以我讓表弟在家,表弟問我去幹什麼,我不想騙他,但是又不想讓他知道全部真相,只得斟字斟句道:“去一個熟人那兒取點東西。”表弟說也要去。我道:“我去去就來,很快的。”表弟又開始背語錄:“下次再也不會有了,你什麼時候願意去哥都會歡迎你,無論幹什麼都帶著你。”
Faint,在此勸告那些善良的人:無論何時何地,許諾皆要慎重複慎重。
我很為難,但是一想,表弟竟然那麼依戀我,那我要不乾脆就帶她去見見那個女孩,也好讓他死了心。
於是,我就把表弟帶著去了,那天,小朱(就是那個女研究生)穿著一件粉紅的羽絨服,娥眉淡掃,輕施薄粉,配上她高挑細瘦的身材,確實有一股逼人的女人嫵媚氣息。
我們拿了資料正準備要走,小朱說來了怎麼能空著肚子走,又請我們去周邊飯店吃了一頓。飯桌上,一個巧笑嫣然,一個妙語聯珠,賓主皆歡,只有表弟一個人悶著喝酒吃飯~~~~~~~~~
回來後,表弟臉色依然悶悶的,我笑道你今天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表弟張開上臂,裝作嚴肅的樣子說到:“表哥阿,怎麼我的敵人都那麼那麼的強大啊。”
cheap的人只配吃cheap的泡麵!
——表弟語錄。
表弟這個傻小子到哪兒都能燒包,反正我也習慣了,I don’t care。
不過回頭想想連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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