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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耿母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轉身出去將那條魚冰回了冰箱裡。
耿忠平看著有些奇怪,“這魚怎麼不做了?”
耿母沒好氣地說:“三個人,五道菜儘夠吃了。本來就不是個款,就別擺那樣的譜。過日子還是得實誠點的好。”
耿忠平急得直打眼色,耿母把耿忠平拉到一邊,“她上次離婚,是光著身子被趕出來的?你不是說那人家挺有錢的,隨便拔下根毛,都夠咱們吃喝一輩子了。”
耿忠平很尷尬,“媽,你小聲點。你打聽人家這些事情幹嘛?”
“你說幹嘛,”耿母的聲音反而更大了些,耿忠平慌得直冒冷汗,“她一個女人,還帶著個孩子,要是啥也沒有,咱們犯得著再找她?大把的黃花閨花等著你挑呢。虧得之前我還替你們想好了,把你爸,你哥姐幾個接過來也享享福,她那車比較好,由你開。可誰曾想,她只是外殼鮮亮。”
耿忠平沒想過母親是打這樣的主意,之前她問東問西的,他也只當她是好奇罷了。他一向拿自己的這個媽沒有辦法,低聲哀求道:“媽,我求求你,先好生吃過這頓飯,行不行?總之,我沒有她不行。我這輩子就想和她過了。就這個,人家還沒答應我呢。”
耿母撇了他一眼,“她還沒答應,我這邊還沒點頭呢。瞧你這點出自息。”
耿母不再理會兒子,臉上的笑容也不親切了,默默地將已經炒好的菜一盤盤地端進來。有座金山白白從眼前消失了,耿母心疼得厲害。
今天是耿忠平的生日,席間三個人,五道菜一個湯,湊合著也就過去了。耿母在席間也不理人,要不是耿忠平在席間不停地拿哀求地眼神看她,她下一秒指不定會說出什麼話來。這頓飯能安生地過去也不容易。一頓生日晚餐就在尷尬的氣氛中無比潦草地結束了。
吃完飯後,耿母端出姿態坐著不動,只拿眼看著盧燕,大概是等著她收拾碗筷洗碗呢。盧燕微微一笑,她才不會像以前那樣傻乎乎地幹這幹那地討好她呢,當時的想法單純,以為勤快點人家就會接受她了,做到那個程度還是動輒就受到耿母的訓斥。那時候耿忠平幹什麼去了呢,他最多隻是尷尬地聽了,然後示意她繼續忍耐。就是從那一刻起,盧燕就知道耿忠平這樣的男人是不能嫁的。他的愚孝是深入骨子裡的,即使華佗在世,刮骨療傷都治不好的。
小時候村子裡面也有個大哥哥娶了鎮上的女人,那個女子看起來和村子裡面的姑娘不一樣,長得白白嫩嫩的,說話輕聲細語的,就是幹不了多少農活。結果和和□□的日子沒過上幾天,她就被婆婆又打又罵的,說她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而那個大哥哥,居然躲在一旁一聲不吭。沒過幾年,她就憔悴得讓人認不出來了。盧燕可不想自己將來變成那樣。
“我先走了。”也懶得再看耿母的臉色,直接起身就往門外走了。
耿母似乎攔了耿忠平一下,這麼一耽擱,等他追出去的時候,盧燕已經下了電梯。耿忠平心裡焦急得不行,他連一刻都等不得,他從樓道處追了下去,拼盡了全力奔跑,但樓底下哪還有人?一直以來,好像無論他怎麼努力,他們之間始終還是差了一步,咫尺之距,便成天涯。
第32章
t市的冬天其實很少下雪,它的冷是一種綿密的攻勢;即使是在室內;即使你羽絨服上身;它也能將寒意一點一點地浸透進來,只需個把鐘頭,就會有美麗凍人的效果。這樣的天氣;應該喝一碗熱熱的湯,只有這種從胃裡面升騰的熱氣,才能到達四肢百骸,全身上下的毛孔立刻倏地舒展開;周身有一種懶洋洋的暖意。
不過對於上班族來說;這樣的待遇就有些奢侈了。哪裡都不養閒人;尋常寫字樓裡面午休時間不過一個鐘頭,時間上只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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