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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不瞭解在下前來所代表的意思。”花吉蒔走到花靈面前說著。
“你就把你想做什麼、想警告我什麼,以及你出現的意思為何,都說了吧。至於我怎麼想,對你來說應該不重要。”花靈懶懶的看她。
“我想,你若不是太高估李格非,誤以為他有能力保住你,就是你根本不明白我花家在盛蓮國的影響力有多大。無知與誤判情勢,都是無可救藥的愚蠢。”
“這是威脅還是忠告?”
花吉蒔沒回答,只道:
“如果你當真是姓花,那麼,在盛蓮國生活的你,最好潔身自愛,莫要玷汙了這個姓氏。聽說你是在失憶的情況下,為李格非所收留,你對盛蓮國的一切一無所知。所以我願意相信,你並非故意頂著花家的姓氏做出醜事給我花家難看,你只是被人利用。”
花靈無所謂的道:
“你怎麼想,我管不了,也不在乎。”
“你還不瞭解自己的處境嗎?”花吉蒔語氣終於有些不耐,她並不習慣與這類冥頑不靈的朽木往來。這種人什麼都不知道,卻愚勇十足的任意做著蠢事,沒考慮到會招致什麼後果,只會在事後悔恨哭號。“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嗎?都被李格非利用成這樣了,還要執迷不悟下去嗎?”
“花大族長,我不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如果可以,請省點口水,別浪費在我身上了。這樣你累我也累,我現在還不想睡,拜託不要催眠我。”花靈好聲好氣跟她打商量。
“催眠?我並沒有對你施展大眠法——你!”花吉蒔突然明白花靈是在揶揄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花靈知道花吉蒔很火,也故意把她惹得很火。像這種一本正經的人,惹起來其實一點成就感也沒有,太沒挑戰性了。可誰教這人偏來惹毛她呢?
看得出來花家在盛蓮的勢力很大、地位很崇高。就像臺灣一樣,從事宗教、術法、醫療這三種工作的人,向來就很吃香、很受敬畏,人民對他們的禮遇甚至比總統還高。不管身處在什麼時間空間,從事這類工作的人,永遠被人民敬仰,在盛蓮也不例外。
想來花吉蒔從出生以來,就被人高高在上的捧著,從沒受過一點點氣。恐怕就連站到國王面前,小心又客氣的一方也不會是她吧?如此習慣站高位的人,怎麼料到有人敢這般輕待她?!所以當然是除了生氣,什麼也反應不過來了。
花吉蒔終於明白,與花靈這顆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頑石談話,最好直接把話說清楚,大可不必婉轉繞圈圈!
“花靈!我想你並不是一個需要仰賴男人供養的無能女人!富家兩艘堅如戰船的大船,輕易在你手中瓦解,雖不清楚你用了什麼方法辦到的,但至少證明了一點——你的能力足以使你在盛蓮揚名立萬,你根本不必委屈於李格非那樣的人身邊被世人唾棄!”
花靈對花族長慷慨激昂的訓詞沒感覺,眼前的糕點還比較吸引她。
花吉蒔忍著氣:
“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
只有一個要求?憑什麼啊?還厚臉皮到敢用“只有”這兩個跡近委屈的字眼。花靈扶住下巴,擔心會掉到地上去。為這種事落下巴,太不值得了。
“為了你自己好,你最好答應我的要求。我希望你離開李格非,跟我走!”花吉蒔以不容拒絕的口氣道。
“格非,你在擔心嗎?”周子熙輕聲問著。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李格非嗤道。
“你擔心她會走,是吧?”
“我才不在乎她走不走!”李格非否認。
“花靈很特別。如果走了,你的生活就不會再這麼熱鬧了。”
李格非表情似是不以為然,但卻又很快轉變成同意,就見他笑道:
“是很熱鬧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