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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俊想了一下,不太確定的道:
“應該沒有。公子從來不與朝廷的人往來,所以我們應該不可能與頌蓮王有關係。倒是周公子有可能!我聽白秀說,周公子是從皇家學院出來的人。但這種說法沒有根據,畢竟大家都知道,周公子是墨蓮,不可能進入皇家學院就讀的。”
“誰知道,也許凡事都有例外啊!”花靈坐直身子,不再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反而精神十足起來。“像這種事,要證實它的方法只有一個!咱們走!”
“花主?”青俊訝然看花靈已經領頭走了。
“小俊,咱們出門去!到青墨舫找子熙!”
“不行的,花主!”青俊跑到花靈面前阻止著。
“為什麼下行?李格非應該沒把我禁足吧?”
“是沒有,可是現在黑島上沒有船可以送您出門啊。”
“什麼?那舟呢?至少有舴艋舟吧?”
“都沒有。”
來這套!花靈叉腰質問:
“李格非不會是變相的把我禁足吧?”
“不是這樣的。花主。”
“那是怎樣?”
“因為黑島所有的船,在昨天夜裡都被人鑿洞破壞,無一倖免。所以不只你出不了門,而是所有人都被困在島上了。”白秀清冷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第七章 不要愛上她
明月如霜,好風如水,無須燈火來相照,便能自在的行走在小徑間,由著花香灑來滿身風流,不待酣飲,便已醉了。
如此美麗浪漫的夜色,就算是從來不吟詩的人,也禁不住要找幾首應景的詩詞來吟頌一番,不忍將這美景白白辜負:
“香徑晚風寒,月在花飛處。”從納蘭容若那兒偷來的片語,正好嵌閤眼下的景緻。對於自己居然還記得以前被迫苦背的詩詞——雖然只剩隻字片語,忍不住要佩服自己。
感覺好好喔!再來再來,要背什麼呢?啊,有音樂聲,就用這首正好——
“誰翻樂府淒涼曲,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大家都好無聊……”
“閉嘴!”低喝。將手中的樂器一丟,不再彈奏。
因為最後一句忘掉了,正在心虛的胡扯,幸好這句“閉嘴”來得及時,所以花靈很感激的閉嘴。眼睛瞄了下那個在花間獨酌獨悶還獨臥的傢伙,似乎沒有理她的意思,那她只好繼續背詩詞了——
“年年歲歲花間坐,今來卻向花間臥。臥倚壁人肩,人花並可憐——喝!”一把暗器兇猛襲來,花靈機警的抱頭撲地,並大叫:“我沒影射你的意思,也沒有同情你的意思!你千萬千萬不要想太多!這首詞是龔鼎孳做的,要算帳就去找他,不要遷怒我啊!”叫完,看到掉落在身邊的“暗器們”原來是一粒粒蓮子乾果,就算被砸到了,也是不痛不癢。
嘿!看來這傢伙脾氣不好歸不好,殺傷力卻是有限的。雖然有他陰狠的一面,但只要沒把他惹得太過火的話,他其實滿安於紙老虎的身分。
小心打量金主的表情與動作,確定他不會再拿東西丟人之後,她才起身,三兩步捱到他身邊坐下。
“你剛才在彈什麼曲子?很好聽呢。”
他閉上眼,整個人靠躺在一座平滑的大石子上,不理她。
“這個樂器長得好像我們那邊的吉他哦!”她將地上的樂器拾起打量。
“你不是失憶了?”涼涼的一句。
“對啊,我失憶了。不過這不妨礙我偶爾的靈光一閃。”她漫應,一點也不心虛。將這把類似吉他的樂器放在懷中擺定位,問道:“我可以彈彈看嗎?”
他沒應。
又不理她了。看來今天發生的事實在讓他心情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