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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極為沉重。惆悵之中,雙臂抱著自已的雙膝,把下巴擱在膝蓋上,幽幽喃道:“君兒不知怎麼呢?是不是哭了?有沒有想我?”
聽聞這聲君兒,蘇淨塵怔問:“真哥,君兒是誰?”
想到翩君,阿真發自內心柔柔憐笑,深吸了一口萋萋青草香,回憶與她躲在北門河畔互訴鍾情,與及被他欺負遍盡的那張緋紅可愛的臉兒。一顆心頓如沐浴在春湖之中,眉眼皆愉地輕吟:“春點杏桃半含開,斜偎花錦襯緋腮。梨渦嵌朱粉黛醺,嫣然一笑任人猜。”
聽聞此描述香詩,蘇淨塵突然坐的直挺,眼睛神往地凝視著眼前陷入回憶的男人。“真哥,太羞太美了,有沒有這麼美呀?”
阿真輕輕搖了搖頭,吟笑地望著蘇淨塵。“不美,淨塵,君兒不比婷兒美麗,但卻甘甜可愛,令人猶如沐浴在春風裡,無法自拔。”回想翩君的一顰一笑,一羞一怯,他整個人猶如飛翔在明淨無垠的天宇內。隨後想到兩人街頭的約定,一顆心緊糾起來。本來約定要拿布與牛筋讓她做內褲的,可他卻連留下隻字歉語都沒有來得急給她。她會怪她的阿真哥哥嗎?會想念她的阿真哥哥嗎?
察覺到真哥驀然憂傷,蘇淨塵趕忙轉開話題。“真哥,你說追咱們的兵狼會與來救阻訃狼師打起來嗎?”
聞言,阿真揮掉心中的莫名傷感,眼泛狡黠抿笑點頭。“如沒有意外,百分百打起來。”
“意外?”蘇淨塵壓下巨奮的心情,急急催問:“真哥,什麼才叫做意外?”
“嘿……”聳起雙肩,攤開手掌調侃道:“比如突然地震啦,或主將突然暴斃啦,或天突然掉下來把所有人砸死啦。”
“哇……”不認為會突然發生這種慘絕人寰之事,蘇淨塵雙眸頓時閃亮如星,興奮的哇哇叫道:“真哥,等狗崽子兩敗俱傷後,咱們再來給他們致命一擊。”
“沒錯,等他們筋疲力盡,死傷差不多了,咱們再去輪暴他們。”
聞言,蘇淨揚如嗑了點頭丸,不停點頭道:“對!輪暴他們。”
“晚點再輪,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棍棍養足精神,不然到時棍棍垂頭喪氣,不只輪暴不了,還會汙了咱們‘一夜七次郎’的名頭。”話落,阿真仰靠在樹腰的背部下滑,雙手枕著腦袋,閉上雙眼不再言語。
蘇淨塵雖然不知棍棍是什麼東西,但真哥已閉眼不願多講,他也不便打擾。扭看了林內四周,見大家也都躺於樹蔭下的綠茵草地眠睞,輕聳雙肩後,他也跟著躺倒在綠茵萋地上。沒錯,須好好養足精神,晚上才能有力氣去輪暴狗崽子。
灼陽如虎,大發雄威,透澈天宇下的果樹林內,所有人皆安詳平靜的酣睡了。
與百里外那一片安詳酣睡的人群相比,頂著烈陽從西北招討司日夜急速賓士的兵馬如身處地獄一般,伴著領頭將軍吶聲狂吼,人人是汗流浹背,溼溼汗水都把褲衩浸透了。
三天三夜急趕到大王府的十五萬兵馬,果然如阿真所料,見到豐盈的糧草與生禽,腳步便再也走不動了。
即便就是忽爾努想繼續追趕,可已達極限的兵士們既困又累又餓。三天三夜,無日無夜從折津極速狂奔至大王府,吃喝拉撒全在馬匹上解決,就算忍受得了糧草的誘惑,卻忍受不住周公的召喚。
見過大郡主後,忽爾努見已有大堆人站著睡找了,想大家也累的夠嗆了,何況大郡主沒事就好。休整的命令剛一落地,十五萬兵馬人人頓如皆中五百萬一般,興奮的不能自主。
與百里外那一片安詳酣睡的人群相比,掃糧咽食過後的十五萬兵馬更困了,如狗一般縮躲在民宅下的骯髒旮旯角落,閉起紫黑的雙眼,鼾聲頓如雷響。
悠悠白雲遊蕩於天際,烈陽下的果樹內青蔥鬱鬱,酣睡的萬餘人躺在萋萋芳草上任夢境遨遊九宵。然阻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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