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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溢於言表。他就知道,就知道蘇府不會虧待他。
“嗯。”把手中的算盤擱在桌上,阿真抿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老人家你也趕緊回去吧。”
“是,小人告退。”懷裡揣著一慣錢,老叟對阿真再深深躬了個身,才樂呵的轉身邁出書房,朝黑夜裡奔去。
“好。”左手按著算盤上,右手翻開剛才沒算完的算帳,乒乒乓乓開始忙碌了起來。
“懷長六千四百兩,黃彭八千六,浙通六千六……”左手五根手指劈哩叭啦快速地敲著算盤,持筆的右手也沒閒著,左右開弓乾的熱火朝天。
正當蘇三好奇公子弄這一架小東西要幹什麼時,驚見坐於書案裡的公子左右忙開了雙手,下巴、眼睛、腦袋齊集掉落在地。
只見公子爺雙目左右忙碌,持筆的手寫下銀數後,目光快速往左邊的珠子一瞄,隨後翻過溥頁,毫不遲疑地就填下各地上的銀數,不見他用草紙算,也不見他停歇,才短短一會兒,厚厚的一大本帳溥瞬間少了一半有餘。
“呃?”墨跡糊模,阿真眉頭輕擰,抬起埋在帳溥上的腦袋朝邊上射去。見到蘇三如頭傻驢,傻傻呆呆地瞪著他手中的帳溥。大爺立即不爽了。“磨墨。”
“啊……”蘇三呆了,被如此神速嚇到了。
“啊什麼啊,再啊你那副猥瑣的鬍子等一下肯定被我拔下來。”皺著眉頭說完,持筆的手指著旁邊的硯臺,再使喚道:“磨墨。”
“哦,是!”合上驚駭的下巴,蘇三趕緊往硯臺內添墨塊,加水馬上墨。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算完一本帳溥,阿真馬不停蹄立即再翻開另一本帳溥,雙手不停,還帶著破罵:“這些個掌櫃個個全都是吃屎長大的,差個幾紋錢還馬馬虎虎讓他們過了,可……”越算心裡的火氣就越大,喃喃裂罵:“單一個光州,就少了二百多兩,連帳都算不清楚,還當什麼掌櫃。”
蘇三嚇壞了,磨墨的手掌不停,但一雙賊目控制不住地往阿真手中的帳溥看去。“公子,光州少了兩百多兩嗎?你會不會算錯?”速度這麼快,肯定是他算錯了。
“算錯?”見有人說他算錯,頭也不抬的阿真邊忙邊哼:“老子我雖然不是會計師,但是算這麼些個破爛玩意,還不至於算錯。”話落,看著眼前這頁帳溥,不可思議咒罵:“以為光州最傑出了,沒想到還有個更傑出的。這嶽州掌櫃可以去跳河了,竟然少了三百六十五兩三錢。”
“什麼?”聽聞此話,蘇三嚇了一大跳,急急伸長脖項想去看,可是見他早就把頁面翻過去了。
見他翻過頁面了,蘇三臉色臘白,弱弱詢問:“公……公子,不……不太可能吧?”竟然能連差幾錢都算出來了,這也太神了吧?
“錯不了。”阿真非常肯定道:“叫這個嶽州掌櫃去跳河,肯定冤不了他。”
第33章《大小姐生病》
“這……”蘇三老臉大哀,怯弱小聲喃道:“嶽州掌櫃是……是小人家……家父。”
“哈……”聽到這聲怯懦的話,阿真抬眸輕瞄了他一眼,見他臉皺成一塊,裂笑調侃道:“我還以為呢?原來是你的老爹啊,這就難怪了。”這個蘇三傻傻愣愣,有什麼樣的兒子肯定有什麼樣的爹,錯不了。
被調侃的不敢開口,蘇三垂下眼眸,勤勤苦苦研墨。心裡對蒼天不停祈禱,只希望這位信誓旦旦的公子算錯,不然……
想到後果,蘇三打了個冷顫,以二少嚴厲的作風判斷,罵一頓是必不可少的,差了三百多兩,如有人咬耳說老父不是算錯,而是貪汙,那鐵定馬上被趕出蘇府。
玩到大半夜,蘇淨揚雙腳虛浮,輕搖摺扇,嘴角高翹,渾身盡是脂粉味兒。心情倍兒好地跨進南菀,心情暢快的對圓月高聲狂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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