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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儀也是接到劉湘發來的這份急報時才記起黃漢這個人,進來稟報之前費了一番功夫搜尋記憶,因此回答起來非常流利:
“學生也是才剛聽說這個“湘鄂”工農革命軍獨立師”具體情況尚未清楚,之前沒有任何關於這個獨立師的訊息。
如果這個湘鄂川工農革命軍獨立師的師長黃漢,不是同名同姓的第二個人的話,此人就是我黃埔五期步科畢業的黃漢,說起來還是校長的學生,記得當時文白教育長對此人頗為器重,與學生同是湖南人,祖籍常德,左叔仁師兄左權與他關係非常好。
“寧漢對立期間,黃漢與我黃埔五期學生一起遷往武漢,曾擔任武漢政府警衛部隊中尉連長,“南昌叛亂,之後此人不知去向,一年多後發現此人在彭德懷部擔任連長,第三次圍剿期間,學生從南昌行營的敵特資料中見過此人的有關情況。已經晉升到彭德懷部第五師作戰科長。只是,學生無法確定此黃漢是否就是我黃埔畢業的黃漢,學生已將此人情況通報中央黨部調查處和雨農兄的調查局,請求協助調查,儘快拿出結論。”
蔣介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多半是我黃埔出去的了,否則哪裡能轉眼間收拾劉澄甫劉湘的一個守備團,轉眼之間佔領劉澄甫眼皮底下的冉川縣城?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南”北接涪陵、西連蔡江。南面就是黔東北的道真,距離重慶不到九十公里,歷來是川黔兩省的交通咽喉所在。如此看來,這個,“湘鄂川工農革命軍獨立師。絕不能輕視哪怕沒有一個師的人馬,估計也不下三千人,否則不可能這麼容易攻取地勢險要、城堅牆高的南”縣城,何況南川城還有劉湘川軍的一個團把守。這個團再不濟,也都有個千把人搶啊!”
何成俊吃了一驚,心想如此一來。這個突然冒出的匪首黃漢,其實力不就相當於又一個賀龍部了嗎?賀龍部自從開進鄂西”東交界地之後。沒少讓何成俊擔驚受怕,如果再聯合黃漢,或者兩部本來就是一部。其危害豈不成倍增加?
這會兒劉湘正在為川北徐向前部攪得暈頭轉向,劉湘的先鋒大將、川北軍閥田頌之前兩天網在通江以北被徐舟前用誘敵之計殲滅一個團。如今南面又被黃漢佔領南剛縣城,又被殲滅一個團,劉湘不急得蹦蹦跳才怪。
可劉湘給蔣委員長致電訴苦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讓貴州出兵攻打黃漢?貴州內戰網分出輸贏,打勝的王家烈尚未能喘口氣,怎麼可能有能力北上?湘西王張弘雜一直與劉湘關係不和,劉湘可能讓老仇人劉文輝的支持者幫忙嗎?難道是想請驗西的石珍部幫忙?或者乾脆想讓蔣委員長派遣安家軍的川南警備部隊北上圍剿?
何成淡想不明白,蔣介石同樣兩眼摸黑,頭痛不已,眼看專列開車的時間將至,也只能先給劉湘回封電報以示安慰,反正劉湘也只是來電告急,並沒有請求中央駐渝部隊或者調集其他部隊進入他的地盤幫忙,為了剿滅橫行於川東北迅速壯大的徐向前部,中央軍兩個師也都參加了川北圍剿行動,駐紮重慶的那個師是無論如何不能動的;如果劉湘是想趁機索要軍費的話,更是一切免談。中央嫡系部隊都差不多快要到吃糠咽菜的地步了。哪兒來的特別撥款?
夕陽下,蔣介石的專列徐徐北上,指揮車廂裡的蔣介石捧著中午才面市的《東方新聞報》看得入神:宋子文果然在昨天下午的記者會上公開讚揚安毅指揮的中央軍取得的一系列戰功,而且評價相當的高再次抨擊日本帝國主義的暴行之後,還不忘宣佈與歐美銀行集團達成系列協議。
蔣介石難得地閱讀最新童節就洗澗書曬細凹姍齊傘,笑,宋子文的表態。意味著歐美各國財閥凡經與南京政嘛礬貝款事宜達成了一致,目前拮据的財政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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