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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問自用,是我的不對,往後,你便叫我高仕便成,這是我平日裡的化名。”
江籬根本不在意他叫做甚,只是對於他方才所說的話頗感好奇:“你說我母親姓程?”她長至二十二歲,還未知母親姓甚,平日裡,人人都稱母親為江夫人,便是丁莫言,也只稱她為雲庭而已。想不到這個高仕,竟知道母親這麼多的秘密,這個人,並非只是江湖草莽,為了一個傳言,便不惜任何代價,想要一做皇帝之夢。
高仕對江籬的問話有些驚奇,這天下竟有做女兒的不知孃親的姓氏,但他未曾表露出來,只是道:“是,你母親確是姓程,她是鬼兵術士程晉原的孫女兒。”
“鬼兵術士!”江籬一聽這名字,臉色微變。此人雖已死多年,名聲卻是極響,傳言他是個奇人,各國皇帝都想邀他去做軍師,只是此人神出鬼沒,從未有人能真正將其抓住。江籬也只是聽人談起過罷了,未曾想,如此算來,自己竟是他的曾孫女。
“高公子,你對我說這些,究竟意欲何為?”江籬被這複雜的關係攪得有些暈了頭,只得開口問道。
“我要知道雲庭刀的秘密,我要找到那本《鬼兵術》。”
“鬼兵術?那是什麼東西?”
高仕看著江籬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一本書,一本可以建朝立國,也可令人國破家亡的書。”
“你是說,鬼兵術士將這書傳到了我娘手裡,而我娘,又將這書藏於某處,那地點,便與那雲庭刀有關?”
高仕點了點頭,又忽然搖頭道:“不全是,那書的原本,據說早已被毀,只是你娘博聞強記,看過那書之後便背了下來,只是我也不知,她是否有寫下副本。只是有‘得雲庭得天下’這一說,我便猜想,你娘必定已是寫下副本,只是,你我都未曾找到。”
江籬聽他說完,突然一拍桌子,大聲道:“這些事情,你又是如何得知,你與我娘,究竟是何關係?”
高仕未料到江籬驟然翻臉,有些手足無措,只是看著她,卻說不出話來。便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巨響,像是砸破房門的聲音。江籬與高仕互看一眼,同時起身,衝出房外。
客棧二樓的走道上,兩個人正糾纏在一起,打得難解難分,再看葉白宣所住那房的大門,果真已是碎成無數片。
江籬回頭看一眼高仕,冷聲道:“你為了與我說話,故意派人糾纏葉白宣?”
高仕臉色有些難看,自己的心思被江籬看穿,怎麼說都有些不光彩。江籬懶得與他多話,跳將上去,便幫著葉白宣對付伍梓杉。
那伍梓杉功夫雖不弱,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掌,更何況,他也並非一心想為高仕賣命,對於這打鬥之事,只為興趣。此時落了下風,便見好就收,竟收起功夫,轉身衝向高仕,一把將他拎起,說了聲:“逃命吧。”一溜煙功夫,兩人已是逃得無影無蹤。
江籬與葉白宣站在那一堆廢棄木碎前,有些哭笑不得。早已趕來的店老闆見他們功夫高強,不敢招惹,直到伍梓杉帶走高仕,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挑了看上去較為面善的江籬,輕聲道:“客官,這門……”
葉白宣扔出一塊碎銀子給那老闆,道:“給我再另開一間房,這錢,你便拿去將門修好吧。”
那老闆見他二人說話雖不甚和善,出手倒是頗為大方,立時便喜上眉梢,吩咐小二帶葉白宣去另一間房,還著人將這屋前的碎木整理乾淨。
江籬沒有回屋,反倒是跟在葉白宣身後,同他一併進了一間新開的客房。葉白宣見她如此,心知她必定有事要談,便將那羅嗦的店小二趕了出去,關上門,回頭對江籬笑道:“怎麼,那男人又來尋你麻煩?”
江籬搖頭道:“沒有,他這次只帶了那伍梓杉來,要他纏住你,方便與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