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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提離婚。而且你是和宇軒結婚,以後是你們兩個相處,過得好不好主要是看你們兩人關係處理得好不好。不管是你婆婆,還是我們這些親戚,說到底都是外人,你們兩個才是真正的站在一條戰線上的,是一根繩上的兩個螞蚱,有什麼問題應該是你們兩個齊心協力的想辦法解決,怎麼能兩個人先起了內訌呢?都說‘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兩個人能走到一起結婚也是幾千年修來的福氣,該要好好珍惜的,不能遇到問題就想著撤退的。姑媽代一家人向你認個錯,你就別再放心上,以後誰要再這麼對你,你儘管找姑媽。”
正說著,宇軒下來了,拉著我的胳膊說:“小蕊,對不起,是我做錯了,是我說錯了話,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我不想和你離婚的。”
“宇軒,這就是你不對了,惹老婆生氣了,你不好好賠禮,還提離婚?逞一時之快,匹夫之勇,算什麼男子漢?結婚了就不再是小孩子了,男人得有個男人的樣兒,得有男人的擔當,要學會疼老婆,愛老婆,要學會保護女人,不能這麼意氣用事的。趕快帶小蕊上去,小蕊要有點什麼閃失,我看你怎麼交差?”
宇軒唯唯諾諾的點頭,拉著我上樓,他使勁的抱著我,一邊幫我擦著眼淚,一邊不停地對我道歉。
“老婆,對不起,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我發誓,以後一定不會讓你受這麼多苦。”
聽他一說,自己越發覺得委屈,想想一路走來,諸多心酸,眼淚狂流,傾瀉而下,想停都停不住。
我和宇軒是大學同學,大學四年,我們一直限於君子之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因為受過傷,我對一切對自己有企圖的男人都敬而遠之,戒備心理極強,自己像一隻渾身帶刺的刺蝟,用堅硬無比的刺隔絕外人的侵襲,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安全的外衣下。宇軒一直默默的關心著我,在我困難的時候他總能伸出援助之手,卻不曾說過任何曖昧的話語,更沒有直白的表露。適度的距離讓我感覺安全,所以我慢慢的對他放鬆了警惕,減少了排斥心理,我們像哥們兒般相處。對於他不求回報的幫助,也心存感激。在外表堅硬內心柔弱的心裡,他像一根救命稻草般,或者黑夜中的微弱燭光,讓我感受到一點點溫情,一點點力量。
直到畢業前夕,最後的晚餐,在喝了無數的酒後,班級又包了通宵的卡拉OK。柔和迷離的燈光下,藉著酒精的刺激,離別的情緒暈染著,也渲染出點點滴滴曖昧不清的情愫。唱了無數的離別歌后,宇軒在一個角落,突然拉起我的手說:“小蕊,我愛你!”
看著他滿嘴胡話,我只當他發酒瘋,不置可否。有些人有些事,你永遠不必當真,不過是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合發生的特定的事件,所謂的逢場作戲也不過如此吧。酒醒後,也不過是過眼煙雲而已。
第二天一早,宇軒就來找我了,正兒八經的向我表白了,此後便頻頻來約我,再也沒了先前的靦腆與矜持,含蓄遮掩的風格也一掃而光,大有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姿態。
直到我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後,他才告訴我,大學四年,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向我表白,但是看我對別人冷冷的表情,他怕自己也遭遇同樣的處境。所以,他只能將自己的熱情隱藏起來,小心翼翼的接近我,這樣至少還可以做好朋友。時間會證明一切,他會用他的真誠來打動我。
“你不知道你的冷若冰霜嚇退了多少人,我也經常看不到任何希望,好幾次都想打退堂鼓了,可是一看到你,就覺得無論為你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哪怕我最終什麼都得不到。我很喜歡一副對聯,‘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每當灰心喪氣的時候,我就以此來激勵自己。”
畢業前夕,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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