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黑石是個酷殘的執行者,把孔陽交給他處置,他非常放心。亞伯拉罕王族的家訓之一即是借刀殺人,己身不染腥。
於阿弄呆掉了。
祿全也掉了下巴。
逍遙居的每一個小廝和僕役全都呆若木雞。
辛格坐於上位,左邊有黑石靜立著。
“阿弄,從今天起由你打理逍遙居。”
“啊?”他在做夢嗎?眼前這個身穿極品絲綢衣裳的尊貴少爺真的是那個西番小廝朋友?
眼睛、鼻子、嘴巴和臉型,甚至是聲音以及那似笑非笑的神態皆極為相似,幾乎是同一個模子鑄出來的,除了那一頭波浪發的及腰烏絲。
黑石厲喝,“爺的命令你沒聽見?還不快叩頭謝恩!”
於阿弄嚇得跌跪下去,迭聲回道:“謝爺兒的恩德,謝謝爺兒。”
辛格好笑的說:“起來坐。不必發抖,我不是食人獸。”
於阿弄又是一陣駭恐,趕忙顫抖的站直雙膝,大氣不敢喘半聲。
黑石端來一張座椅,按著地坐下。他搔搔頭頂,鼓起勇氣問:“爺兒,您真的是那個……呃,那個待在我隔壁房的奴才嗎?和我一同吃大雜燴的……的……”
“不必懷疑。”辛格爽颯的笑開顏。
“是孔老闆時常掛在嘴邊的……真正老闆?”
頷了頷首,辛格拿起一酒盅,以內力擊飛送到於阿弄身旁的桌几上,半滴酒液皆未灑出。
“喝酒吧。”他率先一飲而盡。
於阿弄不敢怠慢半刻,抖著手端起烈酒喝完。“但是我很笨、很笨,這麼龐大的逍遙居我不會打理。”更不會管人。逍遙居里光是廂房和合居室他就搞不清楚了。
“黑石會幫你,相信逍遙居的奴才沒有一個膽敢不服從。”
辛格濃眉微一勾揚,堂下每一個人都不禁心驚膽戰,冷汗涔涔流。
鬢髮花白的祿全暗暗打哆嗦,心忖,這爺以往所作的偽裝居然連他這老頭兒也瞞隱過了,他所記得的辛格一直是吊兒郎當的模樣,要不,就是那火爆殘肆像中了邪咒的模樣。
如今坐於主位的他竟另有一股冷冷的霧氣,原來他的真實身份是如此尊貴,也難怪當時他發狂,孔陽一聲也沒吭。
所有的僕役皆全身僵硬,各個慌忙回想往昔是否有錯待辛格的……不知他會不會秋後算賬啊?
辛格離開座位,走到於阿弄面前,輕拍他的肩膀,“當我是你的兄長吧,我說過你不會永遠受辱,更不會捱餓,對不?”
“辛……爺兒,您待阿弄的好,阿弄一定做牛做馬的報答你……”嗚嗚……
“上天山得走多遠的路程呢?”
金銀兒一邊砍著柴火,一邊計量。她好想去找辛格,好想見一見他,她懷念他的聲音,懷念他的氣息和擁抱。
那一日她在河邊準備取水,不知怎地脖子一痛便沉沉睡去,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為此,她幾乎要以為自己只是作了一場無邊春夢。
幸好桌上的一張紙條明白的寫著辛格欲往天山,十日後方可返回,她才定下心不再猶疑。
爹爹說,是兩位像番將軍的大男人和四個轎伕一同送她回來。他們說他們是恰巧經過河岸才“救”了她和另一位待在山洞裡的男人,而男人告訴他們將往天山的事。
亂紛紛的,她總覺得事有蹊蹺,但又想不出一點頭緒來。
“十日……過了三日,還得熬七個日夜啊!”漫長的等待真是令人煎熬磨心!
“銀兒,天候不早了,咱們快上福府去。”金多好一邊喊,一邊已經邁開步伐。
趕忙放下手中的柴火,金銀兒用力的抹擦手上的汙灰。李嬸可是刻薄的監繡工,只要晚些時候去,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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