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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領也是黃花飄零命,得有個良人相偎依,好生照料。
喝完藥汁,他又連咳幾聲。金銀兒忙替他拍背順氣。
金多好有感而發,“銀兒啊,你是爹爹三個女兒中最堅強,最能幹的。”也是最令他心疼不已的。這孩子沒享過半分福,自小便懂事孝順,十歲便跟著他入了福府攢銀錢。
金銀兒自嘲一笑,“也是最平庸的小鴨子。”大姐、二姐皆是沉魚落雁之姿,及笈後,上門求親的官爺和商賈不知多少,兩人不到十七歲就都坐上花轎出嫁了。
獨獨只有她“耗”到一十九的“高齡”還是乏人問津。不過,她的眼裡也從未入得了哪個臭男人,除了近日識得的辛格。
金多好輕搖著頭不以為然的低斥,“在爹的心中你是最美的女兒,不可以自我看輕。”
“是!”她對他扮起鬼臉,“因為我是尚未雕琢的璞玉,我的美好只有識貨的人才瞧得見對不?所以二姐才會妒嫉我這像玉人兒的妹妹啊。”
“你這孩子!”金多好被女兒逗笑了。“你和你孃親同是一個性子,容不得旁人欺凌,暗地裡整弄人,回個暗槍。”
“爹爹知道我對二姐做的歹事?”她只是小小報復一下,出一口累積多年的怨氣。
“你沒有惡念,爹明白,不過你在貴兒出嫁前,把她的金釵塗抹上野狐狸的唾液,那味兒可是頗怪異,你啊!頑皮。”
“這比起二姐老是捏我、打我的劣行,已經算是最小的懲戒了。”
二姐打小就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不僅常趁著爹爹和大姐富兒不在的時候毒打她,還會使勁的扯拖她的長辮,彷彿她是一頭畜生。
幼時的她只能無助的掉淚,沒敢向爹爹和大姐告狀,擔心二姐可能因此受到更惡劣的對待。
她不是一點怨氣都沒有,但她強忍下來,直到二姐嫁前她才小小的整弄她。
後來她才知曉二姐之所以總是欺凌她,是因為二姐認為是她剋死了孃親,又加上爹爹特別疼愛她,才生妒狠著心虐待她。
“爹你歇歇,我拿點豬肉給隔壁溫大嬸,她的女兒十五歲了,面黃肌瘦的可憐,得吃點肉,待會我再回來煮飯。”
“這衣裳我已經洗淨漿好,謝謝小姐。”
福貞正貼描著時興的花兒粉妝,從銅鏡裡對著金銀兒揚開笑容。“三嬸婆的壽宴上你一定是眾人注目的焦點。”
三嬸……哦,她都忘記自己胡址的謊話了。“多謝小姐把這上好料子的衣裳借給我,三嬸婆可高興著。”
金銀兒行上一禮,“小姐,銀兒得去馬廄忙活兒,改日再來陪你。”
福貞關心的問候,“金老伯的小風寒應該快好了吧,你這樣又清掃馬廄、照料馬匹,還得向李嬸拿繡布回去繡,銀兒,你的身子受得起嗎?”
金銀兒開朗的笑笑,“多一份工資是挺好的事。”
“但是你太辛苦了。像我,光是走一小圈的花園都吃不消,得躺著歇息。”
“我是粗工的貧賤命,只要多存些銀子就心滿意足了,多做幾份工不過是勞點力氣。”
“銀兒是強人,是好姑娘。”端著茶走進房的小幸俏皮的拐一拐金銀兒的手肘。
“小三八。”金銀兒笑道。
福貞走向前,溫柔的笑睞她們,微微嘆息。“其實我這福家小姐日子過得混沌,著實羨慕你們的自在,像連出個們買些自己喜歡的飾物和胭脂,都因為於禮不合,怕人說了閒話。”
小幸說:不姐這是富貴命啊!府裡多得是奴婢供你使喚,何必勞動你自個兒。“
金銀兒伶俐的輕問:“小姐是不是想買些現下最時興的褐黛粉?我可以替你跑個腿。”
“你知道那褐黛粉?”
“聽說抹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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