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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甜蜜蜜的說:“你是特別走一趟,接我到大食親王府的呀?”白石悄悄告訴過她,關於那個中秋之約的事,她想,他一定是為拿到第一,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將她這醜媳婦介紹給未來的公婆。
辛格將她的雙手分別擒握住,沒有回身抱她。
他的眸子迸射出怒光,威脅燒盡眼前的一切,尤其是她。
金銀兒的左手腕被勒出極深的淤痕,辛格從福府一路將她半拖半拉的帶到河岸邊。
他使勁的將她甩向地上,力道之強幾乎令她跌傷筋骨。
她不懂,他發狂是為了什麼?她一路上的哀嗚和祈求他居然充耳不聞。
辛格俯下俊容,一手狠擰著她的下顎,恨恨的嗤笑,“稱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了吧!你的心中是否正在嘲笑本公子的愚蠢?”
“你發哪門子的癲啊!”無名火燒過頭了吧?
他眼底浮現惡魔似的火光,“還想扮演你所擅長的美善純好的虛偽樣?我全聽見了!很可惜,拆穿了你精心策劃的把戲。”他恨不得搖死她,將她千刀萬剮!
多麼荒謬諷刺啊,他這自負自傲的狂浪男人居然栽在這一介窮酸女的手上!
她欺誑他、玩弄他,而他卻是捧著心肝的奉獻他最初,也將是最終的情愛。這是老天爺和他開的玩笑嗎?被人稱為矜貴貴公子的他竟是逃不過她的邪惡情網。他恨她,同時也惱恨自己。
“將我要玩在你的股掌之間,你是不是連夢裡都在嘲笑我啊!”
金銀兒大凜,她被他凶神惡煞似的神態幾乎嚇破膽了,可是她不能哭,現下不是哭泣的時候。
當她細細的思索,她不確定的問:“是不是因為你聽見我和編工姐妹們的對話,所以你誤會了什麼?”
他冷佞一笑,“你以為我談會了什麼!是我親耳所聽,你想要否認那個誇口嫁與有錢郎的宏願是子虛烏有,是旁人所編造出來的謊言?別忘了當她們起鬨的時候,你並沒有吭半聲氣!”
金銀兒著急得連淚水也迅速聚集在眼眶中,“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當時只是一時的戲言,是姐妹間的饒舌胡言!而且我之前並不曉得你是那麼尊榮的爺兒……”
他放開她的下顎,當他看見她的下顎被他指出細細的淤痕,他的心抽緊了,但是他迅速武裝起自己早已碎了的心。
“罪犯通常不會承認自己所犯的過錯。金銀兒,你何必再猩猩作態?”
“你判了我的罪……”怎麼能!他怎可以冤屈了她!
他認定她是罪無可恕的惡女,他侮辱了她對他的一片摯愛,這讓她崩潰了。
一滴淚珠滑出眼眶,她嚐到微鹹的淚。她脆弱、卑低的哀求他。
“請你聽聽我的解釋,別冤枉我好不?”
辛格仰首狂笑,長散的發發半遮住他的俊酷美顏,也掩飾了他的痛苦之情。
“我沒冤了你,你所圖謀的不就是一生一世的榮華富貴嗎!同你一般想望的煙花女子比比皆是,是我錯估了你。”是他淪陷在可笑的感情中,所以他的遍體鱗傷和萬劫不復都是他應該受的。
金銀兒只是一直搖頭,她無聲的吶喊著,他怎能殘忍的將她比作青樓妓!即使她真是如他所以為的汙髒不堪,他就能說不愛就不愛嗎?他對她的愛涼薄微少到這地步?
辛格狠戾的眸中交織火光和冷芒,“我不要再見你。”
“辛格……”
他殘忍的再刺她一刀子,用著寡情的羞辱話語。
“亞伯拉罕少夫人的位子你是妄想、空做夢了,無論我娶哪個卑賤女都比你還潔淨,至少不會令我作嘔。”
“是嗎?”她像失去魂魄的空殼子,毫無意識的怔怔出聲。
他拿出腰間裡的繡荷包,對她輕蔑的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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