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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不輕,如果淤血不化開的話難免引起內傷。
可惜大家都低估了我們的主角,老韓同志,一個無產階級的光榮戰士,窮的叮噹亂響的世代貧農,一個根正苗紅的猥瑣流的超強者,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政治面貌是少先隊員的人……(貌似說的有點囉嗦,大家克服克服)
可能是老韓因為吸收了一大堆日本鬼子幽魂的緣故,老韓的身體裡一旦受到了外侵以後能很快的自動運轉起來加速新陳代謝,在井上翔太把自己扛上樓的時候,在樓梯間裡老韓被拐角扔在樓道里的腳踏車刮醒了一些。直到井上翔太出門去覓食,用力關上門的哐噹一聲才漸漸的讓老韓甦醒了過來。
還是說那哐噹的一聲關門的響動,把老韓從迷茫的一片混沌中驚醒,感覺著脖子上的痠疼和渾身上下不給勁,老韓閉著眼睛想伸個懶腰。卻沒成想舒服的伸懶腰的時候卻發現雙手被手銬給銬住了。
睜開眼睛的老韓一看手上的手銬,很親切,也很熟悉,想當年和學校門口的那些小混子打架之後被帶到派出所都上這種手銬,西德的管銬,(因為手銬插鑰匙的地方是一根管子似的,所以叫管銬,裡面的鎖芯是模仿火車上車門鎖的三角形的口,很難像舊式手銬一樣用曲別針或者鐵絲開啟)不過也難不住老韓,畢竟打小打架總進派出所的人,知道這種手銬越是掙扎就越緊,尤其勒的雙手不過血的時候很是難受。
老韓伸懶腰的動作明顯是發出了聲響,外屋的李睿趕緊扶著牆搖搖晃晃的進來,一進屋看見老韓、正在站起來活動著身上的各個關節,嚇得李睿差點把門反鎖上跑掉,畢竟今天才被老韓痛毆了兩頓,現在是勉強才能站的起來,要是老韓此時發飆的話,井上翔太又不在家,怎麼能制住老韓就是當務之急了。
不過老韓並不知道井上翔太在不在家,就算出去了又多久能回來,所以當老韓看到李睿以後,就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份是階下囚了,單獨一個李睿的話打起來都讓他一手一腳的,畢竟只是一個奸詐小人,這種人只是轉腦筋的角色,一旦碰上了強勢點的人就只有屈服,不屈服的話就是毀滅!
所以老韓也很淡定的問道:“有煙沒?我的煙打架的時候都被打折了。”
李睿戰戰兢兢的看著老韓,顫聲說道:“我不吸菸……”
老韓在兜裡翻出被壓變形了的煙盒,摸出一根已經斷掉了的紅塔山,瞥了一眼李睿,問道:“有報紙沒?”
李睿此時被老韓這個凶神完全的震懾住了,急忙轉身給老韓找報紙,好不容易在裡屋找到包裹乙醚瓶子的一張舊報紙,此時李睿還不知道報紙因為長期包著乙醚,已經沾染上乙醚的味道了,甚至比原來的報紙更容易燃燒。
卷好報紙的李睿趕忙跑回去把報紙交給老韓,只見老韓熟練的從斷裂的紅塔啥捲菸裡把菸絲擠出來,然後熟練的撕下一小塊報紙,然後熟練的捲了起來。望著目瞪口呆的李睿,老韓把卷好的香菸輕輕的叼上,然後從容的叼上,笑道:“抽菸的菸民大多數都會的,因為誰也不知道啥時候沒煙抽了需要抓螞蚱子……”(抓螞蚱子,揀菸蒂然後捲起來抽的地方土語)
用舌頭舔好捲菸的尾巴,唾液把卷煙粘牢以後,老韓笑著伸出雙手對李睿穩問道:“兄弟,有火嗎?”(不伸出雙手也不行,畢竟手銬把老韓給銬住了,所以只好伸出雙手,瞅這廝混的這個悲慘勁)
井上翔太翻出了老韓兜裡的打火機問道:“你兜裡不是有火嗎?怎麼還管我要火啊?”
老韓接過打火機笑道:“本來想讓你給我點菸的,一看你這人太不上道,還在我兜裡翻出打火機……”說著就點燃了香菸……
不點燃不要緊一點燃可苦了老韓了,報紙是包著乙醚瓶子的報紙,難免會有些洩漏啥的,外加乙醚是可燃的,和酒精差不多,揮發的也快,這張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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