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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清晰,讓我根本沒有可以反駁的地方,只能黑著臉聽著他繼續開口:
“曾經安吾他們所說的銀髮的青年就是你吧,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恢復成年人的模樣,但對方消失的時候你正好出現,幾乎等同於石錘了,然後我就託人調查了下悠這個公安的名字,果然找到了你,也就是月島悠的資料,還有什麼可反駁的嗎?”
“唔……”我捂著千瘡百孔的心臟,用力深呼吸一口氣,儘管都快被太宰治扒得褲子都不剩了,但我還是強行辯解,“你、你沒有證據!”
“證據?”太宰治不屑地輕笑一聲,“我可是港口黑手黨,不是偵探也不是警察,需要什麼證據?”
我:“……”媽蛋說得太有理了我根本反駁不了。
說實話,只要太宰治將對我的懷疑告訴中原中也亦或者是森鷗外,根本不需要掌握證據,我就會被多疑的森鷗外處死當場狗帶,再無逃脫之法,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太宰治只是將他的懷疑告訴我,卻沒有提前稟告森鷗外,這對我而言便是那一線生機。
我額頭的汗水悄然滑落,儘可能地穩住他,思考逃離危險的方法:“你到底想做什麼?”
太宰治給我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笑臉,然後輕巧地跳坐在桌面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我,那彷彿審判一般的眼神令我心跳再次加速:“那就讓我聽聽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吧,又為什麼會來到港口黑手黨,視你的答案,我將確定對待你的方法。”
“……”我深呼吸一口氣,沒有任何辦法妥協地講述了我之前的遭遇。
我是如何在警校畢業後接到臥底的工作的,又是如何費盡千辛萬苦成功進入了黑衣組織內圍,又又又是如何在琴酒狗上司的手下艱難度日,結果最終卻以叛徒的名義服下毒藥,變成小孩子的。
本來我只是想要簡單地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景,但是種種回憶不斷縈繞在我腦子裡,琴酒狗上司那冷漠的眼神,半夜非得派給我的任務,以及社畜悲傷的心緒縈繞著我,讓我不知不覺帶入了不少情感,甚至變成了吐槽:
“在黑衣組織我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幹得還比牛多!”我憤怒地一拍桌子,“這也就算了,偏偏我那狗上司動不動屁大點事就讓我去做,他手下是沒別人了嗎,為什麼什麼都要我去幹!要不是為了臥底任務,我早就尥蹶子不幹了!”
我對面興致勃勃聽著我悲慘經歷的太宰治卻滿臉趣味,甚至都隨手拽過來一包瓜子,邊聽邊磕,眼睛亮得驚人:“所以你就替你朋友背鍋打算叛逃了?”
“別說這之後我確實有過這種念頭。”我拽過椅子坐上去,毫不見外地從他手中拿了些瓜子跟他一起磕著,“不過當時我沒多想,只不過是不想眼睜睜看見朋友死而已。”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畢竟之前我們的同期就已經有人死了,我也不想看見第二個……再加上景光他性格比較犟,真要叛逃了絕對九死一生,我覺得我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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