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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才知道,這郡守還得治軍啊!你說我一個文人,哪會這個啊。你們可來的太及時了,再過些日子,我就真撐不住了。”
謝清:……
謝清簡直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好,第一回真真切切地體會到虎父無犬子這話實在也不是那麼有道理。
兩天的時間,顧偃用最快的速度辦好了交接的一應手續,連地方官吏守將包括趙望之提過的蘇安世和沈不疑都見了一個來回,效率高得令謝清不禁懷疑他是被他父親附體了——眼前這人哪裡還是那個寫了一小箱子的竹簡對天子哭訴自己如何材質平庸不能勝任郡守一職的顧偃?他分明就是個能吏啊!
大概是第一次見面謝清一臉菜色萎靡不振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就算之後幾回的接觸中,謝清再清貴大氣風度翩翩也沒能給自己掙回多少形象。他本人還不知道,目前他已經成為了代郡守軍最新的談資。
曲長甲:“新來的那個,年紀輕輕就封了校尉的,我看他怎麼跟病秧子似的,你說他能打得了仗麼?”
司馬乙:“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謝家公子,今上從前的伴讀,情分非同一般。封個校尉咋了?”
校尉魏質:“去去去都幹活去,在這胡說什麼!”然後很大聲地自言自語道:“不過那個謝校尉,長得可真好看!活脫脫一個病美人,也不知道咱這水土養不養的活?”
曲長甲:……
司馬乙:……
作者有話要說: 桑乾:西漢時的代郡郡治,郡治就是郡守府署所在的首縣
日跌:古人把一天分成十二時,分別是是夜半、雞鳴、平旦、日出、食時、隅中、日中、日昳、晡時、日入、黃昏、人定。
晝食:公卿貴族一日可吃三餐,叫做朝食、晝食和晡食;天子還能再吃頓宵夜~至於老百姓就只能吃朝食和晡食兩餐(穿越真不是人乾的活啊,我一定會餓哭的==)
曲長、司馬、校尉:都是軍官名
☆、20
那個校尉魏質是個不折不扣的莽人,別看嘴上說謝清好看,實則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而且出於某種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魏質看這位年輕的校尉特別不順眼。他把這一點歸結為文臣和武將的天然敵對。
什麼?謝清是個跟他一樣的校尉?那怎麼一樣,謝公子的小身子骨看著就打不了仗。還有第一回見面時那個病歪歪的樣子,做個文臣都欠奉,跟他勇冠三軍的魏校尉怎麼能一樣?
從某些方面來講,謝清也是個較真的人。趙儼祗封他為校尉,也就是讓他歷練一下,也沒真的指望他能上戰場。可是謝清顯然不這樣覺得,他認為自己做一天校尉就該有點軍人的樣子,不說真的勇武無敵吧,至少不能像現在這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披個盔甲都費勁啊。
因此謝清第一次出現在練兵場上時,正在操練兵士的魏質實在有點驚訝。
“謝校尉?你也來看我們操練?哎你怎麼這會出來了,待會這太陽可就大了。別看不到五月的天,桑乾這太陽可毒的很!你看這地方空空曠曠的,也沒個遮擋,萬一曬壞了可怎麼好。我們得練一天呢,你要真想看,晡食之後再來,那會就涼快了。”
謝清聽他說個沒完愣沒找著機會插嘴,只好等他說完,才搖頭笑笑:“魏校尉誤會了。清不是來看諸位訓練的。”
魏質聽得更愣了:“你不看咱們訓練啊,那你上這來幹嘛?戰場上刀劍無眼,練兵場雖說不是真正的戰場,可也不能兒戲!”說到後面語氣漸漸嚴厲了起來。
謝清話沒說完就叫他打斷了,也不惱,心平氣和地對他解釋:“清一介書生,不善武功,因此想跟著諸位軍士一同操練。萬一開戰,也好盡一份綿薄之力。”
魏質這下真正頭大了,他打一見著謝清開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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