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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部隊兵強馬壯,飛機裝置先進,人員技術過硬,但由於單純地執行軍事航空運輸任務,和平時期運力大量過剩,不少飛機停在停機坪裡曬太陽,不少空勤人員待在家裡坐冷板凳。這不僅造成運力的浪費,飛行人員也缺少飛行實踐的機會。聽了王副師長宣佈的這一意外喜訊,“老飛”們自然要拍手叫好。
大部分客人走後,賀銘與玉蘭將賈雲和宋秀敏叫到一旁,賀銘將包著銀行存摺的紅包遞給賈雲。賈雲感到莫名其妙,不知賀銘搗什麼鬼,開啟紅包一看,竟是寫有自己名字的存摺,他更糊塗了,用疑惑的目光望著賀銘與玉蘭。賀銘將張志敏如何執意給他倆送賀禮的事兒說了一遍,二人聽後要將紅包退給賀銘:“我們怎能要他的錢,俞大姐走後,靠他那點兒工資要減少一家三口,多困難,你還是趕快把錢退給他吧!”“你們真不收?”“真不能收。”“你們知道張副團長為啥要給你們喜錢嗎?”兩位新人都茫然地搖頭。“素梅大姐臨走的前一天拉著老張的手含淚道:“賈雲,秀敏他倆跟親弟妹一樣,咱們有難時,小賈不怕牽連,替咱們照顧老人與孩子。如今,他倆苦盡甜來,終成眷屬,我本想參加他倆的婚禮,看來等不到那一天了,你一定替我送份兒賀禮,表達我的心意。”這錢是老張遵照俞大姐的遺願留給你們的,難道你們要違背大姐的遺願?”說完再次將存摺塞給了兩位新人。兩位新人對視一下後,沒再推遲,秀敏將存摺收下了。見二人收下存摺,姚玉蘭高興地說:“這就對了,以後你們報答大姐的機會有的是。眼下就有一個。大姐的骨灰從八寶山移到永安公墓後,張副團長按大姐的遺願真就沒給大姐立碑。我與賀銘商定,還是準備立塊兒碑。眾可利用休婚假的機會,與賀銘一起把這件事給辦了,你們同意嗎?”姚玉蘭的提議自然無人反對。
“這事得通知雅君和曉雲,讓她倆也參與,要不雅君會罵我們一個狗血噴頭的。”賀銘補充道。什麼事兒一有許雅君參與操辦,事情不僅好辦,而且進度快,俞素梅的墓碑一天就刻好了,關於墓碑上刻什麼字的問題還頗費了一番周折。因為以誰的名義立碑首先要明確,以她家人的名義,顯然不妥。張志敏是百分之百按俞素梅的遺願辦事,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要立他早立了;以藍天姐妹的名義,也不好,藍天姐妹幾十位,刻誰的名字,不刻誰的名字,不好擺平。後來還是賀銘出點子:“武則天立了一塊兒無字碑,咱們也可以立一塊兒無立碑人名字的碑嘛。”“不好,沒有立碑人的碑,會跟武則天的無字碑一樣引出各種猜疑,我看不刻具體人名,只刻‘藍天姐妹’四個字。”姚玉蘭的意見得到了許雅君、劉曉雲、宋秀敏的支援,少數服從多數。“藍天姐妹”四個大紅字被刻在了俞素梅的墓碑上
1979年元旦,一塊兒高大的漢白玉墓碑矗立在了俞素梅的墓前,墓前紅燭高照,鞭炮齊鳴,香菸嫋嫋,哀樂陣陣。一對新人和姚玉蘭、賀銘、許雅君、劉曉雲等在墓前默默致哀,久久不願離去。
1979年1月2日,姚玉蘭機組駕駛268號三叉戟飛機飛抵廣州白雲機場。第二天就開始執行航班任務,主要飛廣州——桂林、廣州——北京航線。
桂林以它得天獨厚的碧水青山,奇洞秀石吸引著中外遊客,因此這條航線也就特別繁忙。這天下著毛毛細雨,沐浴在雨水之中的水光山色,顯得蒼翠欲滴、清新醒目,酷似一幅壯錦。姚玉蘭駕駛的268號飛機在桂林機場平穩著陸。
吃過午飯後,姚玉蘭按計劃準時載著100多名旅客從桂林起飛直返廣州。從桂林到廣州的整個航線上都風平浪靜,白雲機場的天氣也非常好,晴空萬里,能見度極佳。姚玉蘭駕駛268號三叉戟飛機對準跑道著陸時,突然一股巨大的無形壓力向飛機襲來,268號直向地面撲去,玉蘭知道這是罕見的風切變,她下意識地把三臺發動機的油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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