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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閣那邊最看重他的便是這一點,而唐時本身的確有不凡的創造力,又因為他好戰,往往能夠得到不一樣的靈感,蟲二寶鑑在他的手裡,也能得到很大的開發。改造靈術,加以自己的創造,既讓別人認不出自己的靈術來,一方面又能賺錢,天下再沒比這個更好的事情了。
有時候唐時自己都驚訝於他改造靈術的那種天賦,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即便是給他一首空白的詩,他也能借助詩句激發靈感,從而研製出合適的靈術,賦予這一首詩。
在這樣的感覺之中,唐時就開始明白蟲二寶鑑的製作方法了。
他開始懷疑,這一本《蟲二寶鑑》就是這樣慢慢的被賦予了靈術和意義。
藏閣越是看重他這一點,唐時就越要在這一點上表現出超越常人的天賦,等到了大荒之中,便越是受重視,畢竟唐時現在是一個犯案人員。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敢有對四方臺不敬者,殺無赦——
鬼知道進入大荒之後會發生什麼情況。
這一點,不僅是唐時擔心的,蘇杭道也問了。到底他進入大荒,會是個什麼情況。
唐時分析道:“在蓬萊的時候,逆閣章血塵和藏閣的湯先生,似乎都對我沒什麼惡意,旁的散修不曾找過我的麻煩。聽湯涯的意思,掩耳盜鈴固然是掩耳盜鈴,可只要我不說自己是唐時,也就沒人敢說我是別人。湯先生他們拉我入藏閣,只會對外說我是時度。”
在修真界,憑臉認人是絕對不可取的,而除非是特別的人,否則也不會透過一個人的靈識辨認出人來。
這便構成了唐時鑽空子的基礎,
唐時當初答應湯涯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想到自己會幹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以至於無法正常地進入大荒,只能透過走後門的方式。只不過能走後門也是本事,唐時現在已經有些期待起來了,若是在大荒之中遇到那些個熟人,唐時不用唐時的名義出現,只用時度的名字——嘖,那些個傢伙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去調戲他們的?
現在唐時是想起來就覺得酸爽,大荒期待了太久了,從他踏上這一條路開始,從東山到南山,從來不曾忘記。
“道閣之中有幾位前輩,也是我洗墨閣出去的,你儘管不能用真名進去,不過他們都知道是你。你大師兄杜霜天在道閣,若有能相互照看幾分的也照看幾分。”
蘇杭道這樣慢慢地說著。
唐時聽著點頭,看著話題差不多了,終於問了一句:“弟子有一些事情不大明白,此番出海遇到的事情太過奇譎詭異,讓弟子想不透。”
蘇杭道只問他到底是什麼事情,唐時將自己在仙宮之中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重要的是在仙宮外面那一戰,太極丹青印忽然之間出現的變故。
那到底算是什麼?
是每一次突破之前都會這樣,還是隻算是特殊的情況?
而且唐時最大的一個困擾是——
“弟子一直覺得不大對勁,不管是杜霜天師兄還是旁的師兄師姐,他們在突破金丹期和元嬰期的時候,天上幾乎都會出現五彩的霞光和雲彩,可輪到我的時候總是沒有。”
這個問題,一開始唐時並沒有注意。
畢竟唐時突破金丹期的時候是在小自在天那麼兇險的情況下,可突破元嬰期的時候,唐時是在風平浪靜的海上,天地也沒有出現任何的異象,這讓唐時很是納悶。
旁人都有的,他沒有。
這一種情況本身就不簡單。
這應當不會是修真功法的問題,畢竟修煉印鐫十三冊的不止唐時一個。
他曾經親眼目睹了杜霜天等人突破時候的天地異象,印鐫十三冊若有問題,怎麼也不該只有唐時一個出問題。
現在唐時問出了這個問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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