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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業熟了,甭說一百萬斤的大米,一千萬斤的也一樣能贏得來。”何必聽了也是興奮,暗下決心一定要贏多點錢給大哥謝小賓,大哥太能吃了,需要不少錢,見了錢肯定高興。二人回去一夜無話。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活計長心頭。東方玄教會了何必賭博,何必也嚐了甜頭,那癮頭可是上來了,上午纏著東方玄練習賭術,後晌便跟東方玄合計晚上去賭博。東方玄本不願再去賭,畢竟賭博不是好事,這事要讓謝小賓和商秀秀知道了,肯定要埋怨自己不教何必學點好,但他拗不過何必的死纏爛打,只能答應晚上再帶他出去賭。晚上二人照舊出去,東方玄多長了心眼,沒帶何必去金鉤賭坊,去了一家場面同樣不小的銀槍賭坊。到了賭坊,很快玩了起來,東方玄看何必賭的興起,一時手癢也控制不住賭蟲便也賭開了。一會工夫,何必也贏了不少,他感覺內急,便跟東方玄招呼一聲去尋茅廁。 賭坊里人不少,茅廁也是人滿為患。何必捂著肚子左尋右尋就是尋不找蹲坑,正自著急,一個蹲坑的草簾子被掀開了,出來一個大高個兒。這人的個頭高的離譜,比何必還高上兩寸,長的也煞是威風帶勁,四十來歲的年紀、黃面金晶二眸子鋥亮、方面大耳高鼻闊口、唇上留著小黑胡,瞧見了何必微微一楞,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何必也是憋急了,也沒工夫細細打量這黃面大個,點點頭說了聲“借光”,便掀簾子進去方便。好一會的工夫,何必方便事畢,只感覺周身舒暢神清氣爽,提了褲子束好腰間板兒帶,周身上下收拾個利落緊稱,興沖沖掀草簾子就要出去到前廳再賭。他左腳邁出去,右腳還沒抬起來,“呼”的一聲被一個黑網子兜頭罩個結實,耳中只聽得“大阿爺、四阿爺、小太爺,快來,茬子被罩住了”。“噌、噌、噌”打外邊跳進幾個人來,為首的正是黃臉大高個,還有幾人不認識,但老熟人蘇鐸卻在裡邊。
何必看到蘇鐸已經明白中了埋伏,暴喝一聲“好小子,又是你,老子跟你拼啦”。他猛地往前一衝帶著扯網子的四個小子往前走,未等那些人收住網腳捆結實他,又猛往後帶,一雙鐵手向外一分便把牛毛金絲人發織就的金剛網撕開,抖手把拉網的四個小子甩開去,其中有一人撲通一聲被頭上腦下的摔進茅池。眾人沒想到何必能雙手撕開金剛網破困而出,發一聲喊便扯開兵器圍住何必。黃面大個大喊一聲,“兄弟們退開,瞧哥哥的”,蹂身上前。這黃面大高個武功高的出奇,手中使著一根三節棍,棍影重重舞的整個茅廁裡盡是呼呼之聲,磕砸點碰勾扯撞絆,招招不離何必的關節要害,棍棍要把何必打倒活擒。
你道這黃面大高個是何人?這可是刑部左侍郎趙炳坤手下赫赫有名的八大金剛之首的“托塔天王”蓋天豪。“九霄神鷹三眼地魔”趙炳坤本只有八個徒弟,外人因著這八人高矮胖瘦黑白醜俊形態各異脾性不一又各有技業,便稱其八人作“八大金剛”。蘇鐸是趙炳坤拜把兄弟的獨子,蘇鐸的父親數年前死了,趙炳坤疼愛蘇鐸,便收作了關門的弟子。差門裡都稱趙炳坤為“老太爺”,稱八大金剛為“阿爺”,因著趙炳坤膝下有女無子又格外疼愛蘇鐸,差人便稱呼蘇鐸為“小太爺”。蘇鐸借兵求援,正巧八大金剛的老大“托塔天王”蓋天豪、老四“花刀太歲”王君可、老五“黑麵靈官”單師道在南陽公幹,見著了小師弟的書信後,便快馬趕到安慶。蘇鐸不敢太過放膽的搜尋謝小賓一干人等,暗中發散人手尋了多天也找不到謝小賓眾人藏匿的下處,便靜心等待蓋天豪等人到來。
無巧不成書,這安慶府所有的明賭坊、暗盤口、青樓這些一條黑的產業都屬於趙炳坤。兩天前蓋天豪接到報告,說有道上的高人在地頭上撒野,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他便想會一下子。東方玄與何必不清楚底細,到金鉤賭坊狠賭了兩場後,又到這銀槍賭坊來尋人。蓋天豪心裡只想著賠的銀子,一開也就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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