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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謝小賓瞪了他一眼臉色沉了下來,責備何必道::“誰讓你爬上去的,誰讓你這麼張揚的?你這個笨馬熊知道個啥玩意?這些石塔不是一般的石塔,是存放歷代少林高僧靈骨的祭塔,你爬上去罵人,不就等於騎在人家八輩兒祖宗的墳頭上耍威風嗎?換誰看了都生出宰了你的心思。”何必聽了嚇得吐吐舌頭,連說“怪不得、怪不得”。東方玄趕緊介面說道:“不知者不怪,謝大哥別生氣;咱們休息得差不離了,趕緊找找有啥巧路出去吧!”謝小賓連連稱是,帶著三人在塔林裡如無頭蒼蠅一般亂竄。
“唉,這跟迷宮似的,哪有出路啊?”商秀秀灰心地說道。謝小賓聽了無力地坐倒,長吸一口氣說道:“凡是能出去的地兒都有和尚在,沒和尚的地兒又是死路,這可如何是好啊?難道我們兄弟真要困在這少林寺不成?”何必聽了也是神色黯然,頹然坐於地上,小聲說道:“大哥,要不這樣:我出去跟禿驢們好好說一下,就留在少林寺一段,讓他們放你們下山。”
謝小賓愣了一下,怒喝一聲“住口”,他說道:“說什麼屁話呢,三兒?咱們好不容易下山了,哪能再讓你當和尚?我答應師父給你和四傻子謀個好前程的,怎會出爾反爾?要做和尚也是我做,又他媽不是沒做過!”
何必苦笑了一下說道:“大哥,你再做和尚,二姐咋辦,二姐的孩子咋辦?”謝小賓聽了麵皮一緊,大睜了眼睛、咬牙說道:“少*的心,你小子的翅膀還沒硬到能管我的程度。哼哼,你要做和尚,秀兒姐怎麼辦,陪你一塊出家啊?”商秀秀聽了面上紅了一紅,張口欲言,想了想又咬住嘴唇。東方玄看著兩位兄弟淨說喪氣話,頂起牛來跟小孩似的互相戳對方痛處,生怕謝小賓惱羞成怒再把何必暴打一頓,趕緊呵呵笑著說道:“謝大哥、三兒,你們怎麼如此氣短?雖然咱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但少林寺也不能大嘴壓小嘴地不講道理,他們怎也不會想讓誰出家就讓哪個在他們家當和尚吧?那不是沒王法了?”
謝小賓被人又追又打腦子有點懵,聽了東方玄的話如醍醐灌頂,眼睛一亮清醒過來,高興地說道:“是啊,他們不能不講道理啊,咱們不就打傷個老和尚嘛,大不了磕頭賠罪就是了,毀壞東西、放點小火也沒造成多大損失,最多賠點錢罷了!嘿嘿,咱們有的是錢。”何必聽了也是興奮了,“噌”地跳了起來翻個跟頭,大叫著“我就不是當和尚的命,我是當將軍的材料。大哥,咱們快去找禿驢們好好說說”。謝小賓站了起來撣撣身上的塵土,整理了衣裝頭髮,呵呵笑著大聲說道:“嘿嘿,就說嘛,你二姐說我的小名起得好,肯定是有福之人,怎麼能被個小小的少林寺困住?嗯,師父也說過我這一輩子能成大事的,哈哈,老天爺定會讓我謝小賓出人投地的;兄弟們,咱們走著,找那些小禿驢老禿驢好好白活一下,掰扯掰扯到底誰理虧,說不定他們還要給咱們賠不是呢!”說完,幾人抬腿就走。
“來福?你是我兒來福不是?我是你爹謝鐵山啊!”突然有個蒼老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四人停步,謝小賓聽得有人叫他小名,又聽有人報他親爹的名諱,回頭去望,注目一瞧之下大驚失色,心說:真的是他,怎麼是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者題外話:本來不想讓謝小賓他爹還活著的,但是他爹要不活著,南宮巧的出場就不會精彩;南宮巧的出場要是不精彩的話,後來的大結拜就不會精彩,而最最後面的死人環節就不會悲壯;所以,謝小賓的親爹必須是活著的,只不過他的活也並沒有什麼太多意義。
南宮巧的原型是我的結拜大哥段鵬和學武的師兄侯守江以及把兄王全亮的綜合體,他們三個是我應該感謝的人,與我的幫助很大,把他們三個的優點寫在一塊是唯一能做的。南宮巧基本上沒有缺點,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男人太重責任了。寫南宮巧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