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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扶起商秀秀,一手去拉謝小賓。商秀秀站起身來,幾個頭磕的是發亂釵斜,再配上滿面的淚痕,瞧來甚是可憐。謝小賓與何必也是順勢站了起來,謝小賓還倒好些,只是額頭上青了一大塊,何必可鬧笑話了,這小子人太實在了,頭磕的也比別人實在,腦袋上腫起老高。
“來來來,都坐下說話,可別再折老朽的壽了。”楊義堂瞅著三人執禮如此之恭心下高興,熱情招呼三人坐下說話。楊義堂由著商秀秀扶了左臂於主位坐下,謝小賓二人於下手正襟危坐相陪。楊義堂高興地說道:“小玉,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吧?快快介紹一下,也好讓為師多結交兩位青年才俊。”
謝小賓聽了趕緊站起身來,張口說道:“楊先生在上,小可怎敢放肆,哪當得起您老這青年才俊的稱呼;小子本姓謝,是山野之人,叫作小賓,這是我三弟何必,我二人惹下官司無處容身,無奈之下才尋到秀兒姐處求助,秀兒姐仗義相幫,我們幾人便來到府上叨擾老先生,還望楊老師能可憐我兄弟二人。”他這番話說的是言簡意賅謙恭到家了。
有道是: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楊義堂雖是一代大儒,但訊息靈通的很,對最近發生的事沒有不知道的,更別說這震驚全國的長沙大戰,連江湖上傳播的謝小賓諢號他都一清二楚,哪能不知道謝小賓說的是個什麼情況。他對謝小賓為了維護商秀秀、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肩上很是讚揚,不禁心裡好感大生。心念電轉,楊義堂拈鬚微笑道:“小賓毋須多言,你們所經所歷老朽也大概知道個七八分,只是想不到外間所傳言的吃人不吐骨頭的盜匪“假窩囊”謝小賓,卻是如此襟懷坦蕩豪氣干雲之少年英雄;哈哈,看來傳言就是傳言啊,終不如親耳所聽親身所見為實啊。小玉從沒往我這帶過人來,老夫哪還能不知道你們是極要好的朋友,小賓你就不要顧忌那麼多了!”
謝小賓聽楊義堂說話豪邁直接,不僅麵皮一熱,說道:“楊老師教訓的是,小子也未曾想到楊先生您不僅學富五車,而且血氣更勝我輩青年後生,小子佩服的五體投地,小子先在這裡謝過老先生收留之德,日後圖報今日之恩。”說完,他又是跪倒磕下頭去,商秀秀趕緊過來把他攙起來,說道:“弟弟,毋須如此多禮,我師父雖重禮數,可也不太好繁文縟節;嗯,你有所不知啊,我師父文能安邦武能定國,是當今世上屈指可數的文武全才中的翹楚,只是看我朝吏治昏暗民心離散千瘡百孔風雨飄搖,已是大廈將傾,不願出世輔國讓這腐朽朝廷苟延殘喘,不得已隱身於市。”
常言說的好:天分地分骨肉難分,金爛鐵爛親情難爛;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破那破好話不破。楊義堂雖是學識過人才具無雙,本也淡泊名利不好虛華,可也頂不住自家人關起門來說話的一陣熱捧啊!他聽了謝小賓和商秀秀的話很是受用,笑紋都伸到眼角了,說道:“呵呵,不足道也不足道也,大丈夫立身於世不能救民救國,唯只潔身自好明哲保家罷了”,頓了一頓後,他對商秀秀說道:“嗯,天色不早了,讓你七叔給二位小英雄安排些吃喝、收拾客房,你與我到書房瞧瞧你那婧姝妹子,她可是想你想的緊了,整日問我來著。”謝小賓與何必聽了楊義堂的話,知道人家一家人要說些親熱話,趕緊站起來深深鞠了一躬,口裡說道:“多謝楊老師,多謝楊老師。”二人說完隨七叔離了前廳去往後院。
七叔帶了謝小賓二人到東廂客房,囑咐二人先歇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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