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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面的人差不多都喝多了。群魔亂舞的。
“等他們都上去睡了咱們再進去。”米勒其實是怕我凍著,但看著屋裡那個情況,在外面凍著也最好不要進去攪和。
“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直接回屋睡覺。”我撇撇嘴,他笑著點點頭。
“你們的生活都是這樣的麼?”我不著邊的問了一句,米勒自然明白,答道:“物以類聚,也不是都這樣,大部分都是有志之士,因為從小接受的教育不錯,享受的教育資源豐富,也不會被金錢限制,所以大部分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裡面那些怎麼回事?”
“我到謝賈這兒來是為了明天讓你見見頂針,它還沒有正式認識過你,時間再長點就不認住了,沒想到他叫這些人來。”米勒又瞄了客廳一眼說:“而且,那幾個男的也不是多家大業大的,我大部分不認識,有一個是審計局長家的公子,也是最近才提拔上去的,其餘的估計是新暴發戶。”
“新暴發戶,這名字好。”
米勒將我摟的更靠近他一些說:“嗯,你也算,在我們這兒不是貶義詞,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人大起大落,有些趨於平穩,看誰佔有的社會資源更多罷了。”
“想過訂婚宴怎麼辦麼?魯寧上次那種感覺的,喜歡麼?”米勒問我。
我搖搖頭說:“我不喜歡那樣的場合,而且你父母其實並不看好我們,真的請了很多朋友來,大家都得演戲,我怕萬一出點什麼岔子……”
“那就暫時不考慮這個,但是訂婚宴是一定得有的。這躲不掉,我父母就我一個兒子,突然就結婚了,更交代不了。”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反正能拖就拖吧,希望這段時間米勒的爸爸能想通。
屋裡沒什麼聲音了,謝賈也喝了不少,但至少還有神智,他指揮著保姆將一屋子橫七豎八的男男女女分組送上樓,看到我和米勒進屋了,他讓保姆鎖好門,自己打著酒嗝也上樓去了。
挺晚了,兩個保姆在收拾一屋子狼藉,我差點去幫忙。米勒拉著我上樓,畢竟不是專門做過隔音的房子,整個二樓的聲音,那叫一個精彩……
“不是喝多了麼?還這麼有勁?”我吐槽了一句,米勒揉揉我的腦袋,拉著我進了房間。
尷尬症犯了一樣的感覺,反正今天晚上擺明了得和米勒睡一張床了,我坐在床邊上看,他也不說什麼先去洗澡了,過了一會兒他出來,還穿著來的時候那套衣服,對我說:“水溫正好,你去洗吧,謝賈這邊沒有女士換洗衣服,今天我疏忽了,應該帶來的。”
我尷尬的笑笑,進了衛生間,胡亂洗了洗就穿好衣服出來了,床上的被單什麼的倒是都換了新的,我出來的時候米勒已經躺在靠窗邊的位置了。
我很自覺的坐在了床的另外一邊,用手抖還略微有點溼著的頭髮,覺得還是有點不妥,進衛生間把頭髮徹底吹乾了才出來,米勒靠在床頭上一直笑望著我,他每次看我這表情就像看這個給什麼都不換的寶貝。
“我關燈了。”我站在門邊的開關位置,米勒點點頭,將身邊的床頭燈開啟,我關了燈灰溜溜的鑽進被子,我倆之間還能再躺下一個大人,都沒什麼睡覺的意思。就這樣靠著床頭坐著。
“聽鬼故事麼?”米勒看著我,我趕緊搖頭,我不是不怕的,在我家那天他講鬼故事我是太困直接睡著了,這會兒本來就沒什麼睡覺的意思,再來一段兒鬼故事,那今天晚上不用睡了。
“我以為你不害怕呢。”米勒笑著湊近我看,我撇撇嘴說:“我很怕神了鬼了的。”
米勒笑出聲,將我揉在懷裡,揉著揉著,他的唇就落在了我的上。
謝賈的房子真的超級安靜,加上本來周圍就沒別的住家,這會兒馬場的馬都睡著了,所以有任何響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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