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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又將醫生二字吞嚥答道,“我學有醫術,自會擺弄足底穴位。”
“噢,原來如此。”小公子雙頰隆起再笑。
“楠兒,從明日起一定要記住,不能再喊符姑姑,要叫柔姑姑,只道姑姑姓柔名柔兒,還有如若你父王同意拜姑姑為師,日後要叫柔王師,明白嗎?”文圖嚴厲囑咐道。
“柔姑姑,為什麼?”小公子不解。
“不要問為何,只當關係到姑姑的安全,甚至身家性命。”文圖認真沉肅。
小公子一聽頓時警覺起來,嘴上不停地說著:“柔姑姑,柔王師,柔姑姑,柔王師……”念著不停。
半晌,文圖將小公子抱在睡榻之上,將他雙足擦乾,把持著他肩頭問道:“楠兒,你仔細回想一下,有沒有什麼話只有你的父王和母后知曉,最好外祖也知道……”
小公子見文圖一臉正凜,立即低頭思索,忽地抬頭大聲道:“有!”
“快講!”
“父王最愛吃荔枝,有一日父王與母后邊吃邊讀詩,我聽著似是在外祖家也讀過,便背那詩,費了好一陣子,若是現在,聽得一遍就會背下……”
“背背聽來。 ”文圖迫不及待。
小公子在睡榻之上站起身,挺直身體振振有詞:“雙月對,冰鏡笑探水中圓,池內亦有姮娥仙,不知桂兔何處躍,玉輪雙雙共嬋娟!”
“楠兒好聰明!”符柔拍手稱讚。
文圖怔住,是啊,這定是陳瑩兒年少時為大王所寫,他人豈能知曉,明明雙月對,可詩詞之中盡現冰鏡、姮娥、桂兔、玉輪、嬋娟之別稱,竟無月字,想到這裡心內也是悵然,更是那《憶文圖》,險些要了自己性命,不敢再想往日知己之苦。
“符柔要記住,入宮之前定要買些荔枝,提醒楠兒以贈父王荔枝為由,讀念此詩以正視聽……”
“柔兒明白。”符柔立即答道。
小公子興奮難控,一年有餘終能見到父王母后,如今已滿八歲,身懷武技心有詩書,母后見了一定高興。
“明日便入宮,我要文叔父一起去!”
“文叔父不能去,楠兒還要記住,以後不許在任何人面前提及文叔父!”文圖便一遍一遍地囑咐小公子如何如何。
已是戌末,方才一切停當,文圖正欲離開去自己房間。
小公子突然發難,手指符柔道:“本王早已封姑姑為文叔父之妻,今晚你我便不再同床,去與文叔父一床而臥!”
我天!
符柔險些跳起來,嬌怒道:“楠兒,不要胡鬧!”趕緊轉過身,不想讓文圖看見自己臉紅。
自己來自龍城,定能忍受些挑逗,可哥哥是這裡的人,心懷若谷豈能懷亂?
“定不允許!”小公子乾脆橫在睡榻之上,小手指向另外一張睡榻,“姑姑去陪叔父,我要親眼所見,若非絕不就寢!”
“好吧!”文圖忽然說道,不知宮中是否有變,小公子隨時都有可能回宮,這兩日休息不好,定會引來不滿。 。
符柔嚇一跳,沒想到文圖應允,膽怯地看向哥哥。
文圖臥在裡面,指著外側,示意符柔臥下。
如是以往符柔焉用禮讓,會徑自撲上去睡在旁邊,可是山後一吻早已喚醒自己,便小心翼翼上床,一時不知何種位置妥當,背對文圖甚是無禮,面對又不敢,只好仰在那裡,趕緊把眼睛閉上,瞬間暗恨自己,因為那心臟猛跳之聲震得自己都耳鳴,文圖哥哥豈能不知?
這姿態不用描繪自是難堪。
小公子見姑姑上床,瞬間閉眼睡去。
文圖卻無心念及其他,開口道:“符柔,我這一路便在琢磨,南國多年無戰事,身為大將軍的冷凌毫無瑕疵,可畢竟對護國公造成不小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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