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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中年嬤嬤喜笑顏開,一瞧就知道是有銀子的傢伙,“可有中意的姑娘,若是沒有,我這就去喊……”
“不必了,”文圖抬手一攔,“我們要靜菊陪陪!”
“靜菊?”嬤嬤張大嘴,落出橫豎不齊的板牙,“對不住二位客官,靜菊被人包著呢,別說你們,就是皇家人來了,我也不敢著她伺候!”
文圖剛要去掏出銀子,卻見嬤嬤呲牙咧嘴冷汗冒下,又不敢大聲吵嚷,聶良已經拿住她的手腕,冷聲喝道:“我們只見一面,快些!”
看來武力比銀子來的快!
靜菊的姿色並非極美,只是年輕了些,有一雙勾魂的眸子,高挺的胸脯,**猥瑣的督守估計綽綽有餘。文圖卻越瞧越納悶,依道理講,堂堂督守大人威震四方,若是起了色心,整個紅坊都可以霸佔,為何弄了這般模樣的一個妞子,穿金戴銀,亮光閃閃,私花了不少銀兩,還大大方方包下?這裡,一定有機關!
“督守大人有無在你這裡存下什麼東西?”聶良冷冷問道。
靜菊一聽並非取樂之人,頻頻搖頭,臉色也黯淡下來,轉過身去意欲驅客不理,聶良氣憤至極,猛地出劍壓住這女子,暗喝一聲:“若是不說,我便殺了你!”
旁邊的嬤嬤一瞧冷笑一聲,不屑說道:“你也不問問,這是何人**的丫頭,敢在這裡撒野!”
聶良看也不看她一眼,右手腕一抖,虹陽劍直接刺入嬤嬤的身體,隨著哀叫聲她倒在地上**起來,劍鋒再轉,已是沾滿血跡,又一次架在靜菊的脖頸旁邊。
來去之間,眨眼之際!
靜菊絲毫看不出懼怕,猛地轉過身恨恨盯著文圖二人,竟然仰起了頭!
文圖暗叫不好,看來這妮子早已鐵了心。自己手中的銀子自然比不過達麟,一定派不上用場,聶良這武力也失去了作用,只好亮出皇家令牌,正氣凜然令道:
“皇朝政機府辦事,如實道來,否則立刻蕩平你這紅坊!”
“政機府?!”靜菊一聽立刻將高揚的頭擺了下來,天下誰人不曉得政機府,胸部習慣抖動兩下跪於地上,“大人,賤婢不知政機府查辦什麼事,可達麟大人卻是清廉的官兒啊!”
武力比銀子來的快,而權力卻比武力來的猛!
文圖大吃一驚,看來這妮子是被達麟迷惑的不輕,沉聲問道:“何以見得?”
靜菊恐懼起來,嘴唇抖瑟幾下仍舊沒有出音。聶良隨即抬起虹陽劍,嚇得嬤嬤顧不得傷痛,連聲哀求,又是喝著丫頭:“靜菊,快說,快說!”
靜菊一邊取出藏在箱底的一疊紙票,一邊道出實情,達麟為見靜菊,竟將自己的部分家當抵押給典行,一直以來甜言蜜語哄騙著丫頭,令她收藏好典票,既是兩人相好的見證,又不能拿出來遭人恥笑,如此這般,卻像是人間真情。
文圖隨意抽出一張典票,更是驚詫不已,也立刻明白非是政機府,靜菊絕不會拿出來示眾,上面分明寫著:綢緞上服一件,典五兩,時六月,金蘭典當行。
一品大員典當自己的衣服**,誰他媽信?!文圖暗罵,除非達麟是個一等一的花痴,不對!身為紅城掌門,不可能弄出這種玄虛,區區五兩銀子,何須典,不花錢,這紅坊也絕不敢索要;再者恭迎者甚多,嫖資總會有人搶著結算吧。
他翻了翻數十張典票,抽出幾張衣服的票據,又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扔在地上吩咐道:“爾等自然知道政機府行事的手段,不可張揚出去,當票用後即還!”
翌日,公主下令,召回全部武士,命文圖詳查金蘭典當行。
一場動盪襲來!
金蘭典當行沒有**那般氣派,只是平房數間,鐵門四布,而來往的人卻比**多,質押退當,絡繹不絕,足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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