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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本官的主意,還有,我們搭救於你,並非只為救你性命,而是為了牢中千餘人的安危……”
曾珂剛要抬手,疼痛之下不得不收回,臉上露出驚恐之色,“沒想到,短短時間竟抓了這麼多人,”他乾脆閉上眼睛,放棄了文官的清高,憤憤嘟囔出兩個字,“畜生!”
突然,一名武士竄進屋內,低聲稟報:“有官兵挨家挨戶搜查,馬上就到這裡!”
達麟手下的兵馬自然不會放過每個角落,別說是大活人,哪怕是鶯雀也要擒住關進籠子裡。
文圖立即向聶良使個顏色,聶良會意,只要官兵衝進裡面,格殺勿論!隨後,文圖拉著符柔跑向院外,嘴裡囑咐著,正好遇見巡兵入內,故意用身體撞過去,帶頭的巡兵一個趔趄險些被撞倒。
“混賬東西!”官兵瞪著文圖破口大罵,“長沒長眼睛,沒看見本官爺嗎?”
文圖裝作一愣,隨即指著官兵鼻子嚷嚷起來:“來的正好,家內正攔者本公子,我要去督守府高御狀,你們將這個女人攔下!”
“告御狀?!”官兵頭領打量打量文圖,又冷眼瞧瞧符柔,“告哪門子御狀?”
符柔立即接過話茬,憤憤不平埋怨道:“俺家,俺家相公,要去告督守大人與曾珂,官爺快攔住他,那是要殺頭的!”
官兵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不曉得將這死對頭一起上告的原因,頭目伸手推推文圖肩膀,不屑問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告督守大人的狀,你還要不要腦袋,說,狀因何來?”
文圖挺起胸膛,一副大義凜然模樣,含糊著嘟噥出口:“本公子要告督守袒護罪臣曾珂!”
“呵呵,笑話!”頭領鄙視著文圖,身後也傳來譏笑,別說是官兵,整個紅城的百姓都知道達麟咬牙切齒要置曾珂於死地,何談袒護之詞。
符柔這時才明白文圖的伎倆,上前一步振振有詞:“官爺,我就說家夫莽撞,可他就是不聽,一口一個曾珂該殺,為何遲遲不決,不是袒護是什麼……”
“就是!”文圖著實是為了這十幾個巡兵的性命,劫持曾珂正是為了匡正朝綱,挽救無數人的命運,萬不得已之下,恐怕要先犧牲掉這些人,“若是早些殺了曾珂,哪會有那麼多人被關進大牢,裡面有我的哥哥,弟弟,姨娘家的外侄,三伯家的……”
“住嘴!”官兵懶得聽下去,看猴子一般瞪兩眼文圖,這家定是沒有曾珂了,便一起轉身欲離去。
文圖興致未盡,又是為鞏固一下成果,嘴裡不滿起來:“你們不管,我這就去告!”一副刁民神態。
頭目惱羞成怒,刷一聲抽出鐵劍,架在文圖脖子上喝令,“你若再張狂下去,本官現在就殺了你,告督守大人?簡直是個瘋子!”他的表情複雜,不知道如何表述,隨即又惡狠起來,“告曾珂大……”,終是沒敢喊出大人二字,“告曾珂?你……”他未再說話,不斷轉動劍柄威嚇文圖。
文圖見計策成功,只好佯作恐怕後退,不滿地重複著,“那便算了,那便算了,”不忘瞪符柔一眼,埋怨起來,“都是你個婆娘,攔者我!”
符柔欲言又止,瞪大眼睛怒視文圖,見官兵紛紛瞧著,忍氣吞聲道:“相公,還是回去吧……”
“那本公子就聽一回娘子的話!”臉上露出七不服八不忿的神態,一副流氓樣子。
巡兵們不知不覺中逃過一劫,鄙夷地看一眼夫婦二人,轉身離去。
“夫人……”文圖還要調笑一嘴。
符柔見沒了官兵影子,嗔怒喝道:“住口!”
“是,公主!”文圖看也不看符柔一眼,奔回屋內。
聶良早已背過身去,極力剋制著自己的耳朵,儘量不去聽,可是每個字都飄進耳內,表情十分尷尬。
在符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