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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就有關於久高的證據呢?要是沒有,再想進去可就沒有什麼可能性了。人家肯定要加強戒備,我這個業餘偵探就只有打敗仗的份兒。
那麼,拋開蓬萊俱樂部總公司辦公室,透過其他途經能不能找到有關殺害久高隆一郎的證據呢?我苦思冥想,想不出任何途徑。
原因之二就是我傷得實在不輕。
受傷以後腰部的疼痛老是不見輕,到醫院一檢查才知道是龜裂性骨折。我平時那麼注意鍛鍊,摔了一下居然骨折了,這對我打擊很大。雖然自我安慰地想過:平時練的是肌肉而不是骨頭,摔的部位太容易骨裂了,不柱柺杖也能走路……但心情無論如何好不起來。
唉,我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如此而已——想到這裡我意志消沉。糊里糊塗地轉眼兩個星期過去了。
10月5號,星期六,吃完午飯我上街了。
自從認識了麻宮櫻,我就不再亂搞女人了。並不是因為我覺得那樣做對不起她,而是忙於偵探工作,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和體力。現在不幹偵探了,自然就想找個女人上床運動運動了。加上有意剋制自己不跟麻宮櫻發生肉體關係,已經在身體裡積聚了太多的性慾,太想發洩一下了。
今天我不打算追求所謂心靈的溝通,這方面櫻已經使我得到了滿足。我今天只想要女人的肉體,所以我不找一般的女人,把這種女人勾搭到手需要時間,太麻煩,我要找專業妓女,她們才能最大限度地滿足我現在的慾望。
於是我在澀谷站前撥通拉皮條俱樂部的電話,先跟他們聯絡好,然後到他們指定的咖啡館去等人。按照俱樂部的規則,對於派來的妓女,嫖客要是覺得滿意就可以帶她去情人旅館,不滿意的話可以馬上換人。
今天來的是一個叫松本早苗的女人,名字當然是假的。我玩兒這種女人的時候也是使用假名字,以免將來碰到不必要的麻煩。
早苗胖乎乎的,長相兒也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不過我嫌換人麻煩,就帶著她直奔附近一家情人旅館。
我跟櫻的關係越來越好。特別是那出美女救英雄的戲劇上演以後,我們的親密程度一步兩個臺階地增進,一週見3次的時候都有。但是,我們沒有發生肉體關係,接吻也只有在我的光明莊公寓那一次,我不希望越過那條線。
於是我就找別的女人來滿足我的性慾,真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傢伙。
我已經跟櫻約好明天見面,傍晚,在麻布的十番集合以後一起去超市買東西,然後到我的光明莊公寓。櫻要做幾個拿手好菜,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就像一對新婚夫婦那麼恩愛。
可是,在這前一天,我卻要跟別的女人做愛,我這樣做算不算犯錯誤?
以前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今天的女人跟昨天的女人不一樣,在我來看就好像今天的食譜跟昨天的食譜不一樣,明天抱著另一個女人上床的時候,連今天抱過的女人長什麼樣都忘得一乾二淨。
想做愛,卻不去擁抱櫻。既然不擁抱櫻,那麼,我是應該徹底禁慾呢,還是應該跟櫻分手去滿足性慾呢?我可以隨便找一個做愛的女人應該是跟櫻不同的女人吧?那麼,她們的不同之處又在哪裡呢?
我找不到答案。於是就先按照以往的慣例去做。
雖然找不到答案,但有一點是清楚的,那就是:自從這個叫做麻宮櫻的女人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之後,我的內心深處發生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我和早苗在道玄坂往右拐,走進百軒店商業街,正要穿過一條髒亂的小路的時候,忽然看見從情人旅館區那邊走過來一對挽著胳膊的情侶。
我“啊”了一聲,趕緊拽著早苗轉向路邊的一個飲料自動售貨機,我用早苗的身體把我的身體擋住。
“幹什麼呀你?”早苗瞪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