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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渴望。可是根源不除,他還會想其他的方式逃避的。於是佩妮明智的閉上嘴巴,努力營造一個放鬆明朗的氛圍。
兩人就這樣從下午一點多一直坐到下午四點多,佩妮幾乎都想要直接命令他好好對待家人了,以普通人的精神力,就算累一點,也許做得到的…但是這種非出於本心的要求,過一段時間就會失效…
然後,就在佩妮都要絕望的時候,對面傳來一股低沈的聲音,不是以往那種專門面對艾琳時嘶啞的叫罵,而是正常的,非常好聽的成年男人的嗓音,硬要說的話,就像是廣播電臺的主持人,或者馬友友演奏的大提琴協奏曲。如果西弗勒斯連聲音都是遺傳到斯內普先生,她毫不懷疑成年後的教授光是聲音就足以勾引到一大票人。
「我很久沒有這樣,在陽光下好好坐著,光明正大的喝咖啡了。」這是斯內普先生的話。
「嗯,我想是的。」佩妮微笑:「這感覺不壞,對嗎?」
「很好。」斯內普先生回答。然後,又隔了大概五分鐘他才開口:「你是為了西弗勒斯來跟我討個公道的?」情緒中有種自暴自棄跟牴觸。
「不,我太年輕,無法知道您承受過什麼。」佩妮搖頭說:「而且西弗勒斯已經十二歲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長大,他是個很聰明的人,不管什麼情況都可以應付得很好。」
「十二歲了…」斯內普先生斂下眼簾,佩妮努力的去「聽」他的內心。那裡正播放著艾琳還在懷孕的時候他滿心期待的看著,等著,把艾琳伺候得無微不致,然後西弗勒斯出生,還是嬰兒就看得出跟爸爸長得一模一樣,他驕傲極了。然後…就是他被同事陷害,他破產了。這段記憶有點混亂,似乎有人跟他說過什麼,一開始他跟艾琳還是互相扶持的,然後他打算拿積蓄作一筆投資,結果失敗了,還負上大筆債務,賣房賣地以後,他只剩下搬到蜘蛛尾巷的一點錢…
這中間的回憶一直有一個人出現,隨時穿插著。面目很模糊,但顯然很重要,每次斯內普先生碰到重大事件時,那人都會出現,照理說這種時候出現的人斯內普先生的印象應該極深刻,偏偏斯內此先生完全不記得那人的臉了,而且每次見面時,斯內普先生都做出一副第一次見到那人的模樣。佩妮有點訝異:難道這人是個巫師?
一個巫師,長期糾纏著一個麻瓜,為什麼?斯內普先生被威脅了?西弗勒斯跟艾琳知道嗎?不,他們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睚眥牆報的教授等有能力時一定會一筆一筆的討回來,但原著中完全沒有提到這件事情。一個男人會為了什麼被威脅?生命?斯內普先生看起來真的不像惜命的樣子…妻兒?這有可能。那他又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妻兒?
「其實,西弗勒斯完全有能力自保,你知道,他的天賦超群。」佩妮小心的說,一邊說一邊安撫著斯內普先生的精神。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放心了。」斯內普先生聽到這裡,臉上竟然放出了一個溫暖的微笑,像是…解脫?就像是人生最後的心願達成了,可以從容…赴死了?佩妮相信自己的精神力不會錯,然後頓時她驚出一身冷汗:這家人到底發生什麼事?
☆、第十七章
因為斯內普先生的不對勁,佩妮不知道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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