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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還不顧一切趕回京,讓我說你什麼好!”看他這般好說話,一點就通,平阮兒更是火氣大!每次說的時候都是答應得好好的,可真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只要是關於她的,他的理智就立即喪失殆盡,讓她怎麼不操心!
“你都說這麼多了,還不夠嗎?”蘇珉苦臉皺眉,果然是他的老大,訓斥起人來毫不含糊,“不過老大你最近好像嘮叨了許多……”
“找死!”平阮兒一腳朝他踢去,繃得緊梆梆的臉也被他的話逗得鬆了下來,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安心之色。隨即她半是嚴肅正經半是調侃玩笑道:“我看你就是皮癢,討揍!趕緊給我滾回軍營去!今天我才在朝堂上將飛羽騎交了出去,你那頭要是再出什麼紕漏,我可就真成光桿司令了!”
“什麼,你把飛羽騎交出去了!”蘇珉音調立即拔高,拳頭攥起,手背上的刀疤愈發猙獰粗糲!蜿蜒粗大的刀疤如一條虯龍,筋骨強勁,野性難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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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後寫作環境肯定沒有學校好,不過我不會斷更的,讓我試試看能不能早上八點更哈,要不然下午的時間容易耽誤很,實在對不起大家了!
第90章 含冤莫白
“什麼,你把飛羽騎交出去了!”蘇珉音調立即拔高,拳頭攥起,手背上的刀疤愈發猙獰粗糲!蜿蜒疤痕如一條虯龍,筋骨強勁,野性難訓!
平阮兒看著蘇珉手背上的疤痕,心中一沉,喉嚨裡也堵得慌。這條疤還是當初她與猴子一起建飛羽騎時留下的。
那時她與猴子一杆紅纓槍、一把重劍挑戰精衛十八營,以默契配合折服十八營精英,最終將那些精英與平氏追隨者融合,組成了最初的飛羽騎。而這條刀疤,便是在與第十八營的最後一戰中,猴子為了擋住刺向她臉上的那陰狠一刀而留下的!
第十八營的營長是他們當時建騎兵最大的阻礙,沒想到這營長不僅以多敵少,還使暗招,更是無賴地使用襲胸、毀容等陰損招數。那一刀,若不是被猴子以拳頭強行格擋,只怕此時她臉上更會多一條猙獰疤痕,而她的凶煞之名也會更加著名。
這一刀,不僅記錄了她一路走來的艱辛,更直接顯示出飛羽騎建立之坎坷不易。
而如今,自己竟然在未曾同猴子商量的情況下,私自做主直接將指揮飛羽騎的大權拱手讓人……
其實她心中亦不好受,尤其是當面對猴子、看到那觸目驚心的疤痕時。所以她才會如此暴躁,才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即便有把握在不久就會將飛羽騎重新收回,她依舊忐忑,終究是自己心血,如何能安心交接給別人,不聞不問?
最重要的是,她信自己可以拿回兵權,因為楚軻欠她一諾,她信楚軻,可是猴子呢?猴子能信楚軻嗎?她這樣做是否太過獨斷專行、孤注一擲?
“其實你這樣做也對,是我欠考慮了。”蘇珉見她臉色不好,當即說道。他只是驚訝於平阮兒的決定而已,並無半分質疑的意思。雖然他愛念叨平阮兒做事大膽無忌,然而每一次第一個站出來毫不保留全心全意支援她的也是他!
很簡單,他信她!
這一次匆匆趕來,並非不信她能處理好此事,而是因為他是兄長,如何能讓她獨自面對風雨?若是無她,這天下家國於他全無半分意義。他是孤兒,從侯爺救下他、將他放在阮兒身側同她一起成長之時,二人命運就從此聯絡,那時候他就在心底裡發誓,此生所忠,唯侯爺與她而已。
多年陪伴,多年共事,他自然對她所思所想、所行所為無比熟悉,所以只需略微轉動下腦袋,就能知曉她的盤算。
於是只聽他說道:“你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如今你正處於風口浪尖,這最後的兵權,即便你不自動交出去,也會有人想方設法給剝奪了。你說得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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