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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肩下那處,是女子隱私的部位,除了玄憶,和曾伺候她沐浴的宮人, 並沒有幾人見過。
他這般說,落進玄憶的耳中,或許,僅是別樣的意味。
果然,玄憶的眸底浮起一陣陰霾,這層陰霾,讓緋顏不禁急急地開口:
“不是他說的那樣!不是的!”
“什麼不是?無憂谷下,難道 ,你能說,你和孤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這一語出,銀質面具不再刻意掩飾自己真實的身份。
是的,到了今晚,他的身份在出現的那刻開始,已昭然若揭。
“啪”地一聲,緋顏一掌扇過銀製面具,這是她第一次掌摑別人,這一掌,蘊了她所有的力氣,銀製面具隨著她的掌風,勾住耳側的那條絲帶陡然松落,玄景的臉出現在面具後,他的眸光冷漠地凝著懷裡的女子,她的甲尖,在他俊美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他清楚地看到,她手心的血早滲出玄黑血絲。
他用力鉗制住她的身體,聲音愈低地在她耳邊響起:
“你若不想著他死,最好, 識趣一點!”
緋顏坐於馬上,居高地望去,這才發現谷底四周,黑壓壓地,赫然都是蝙蝠面具的兵士。
玄憶的親兵,在這片黑壓壓地包圍中,恁是插翅都難飛出谷底的。
她的目光對上玄景的眸華手驟然地撥下發髻的簪子,直刺入頸間:
“讓你的兵都退下!”
“你莫要仗著孤對你還有著幾分情意,就不知了分寸!”
“是麼?”緋顏的簪尖只往頸裡刺進幾分,殷紅的鮮血流淌下來,順著簪尖的冰冷,一併落進玄景的眼中,“若我死,南越最後那批藏寶,你難道不要了嗎?”
玄景的目光一緊,鉗住她的手, 用力擊了一下她的腰際,緋顏只覺得渾身無力,手一鬆,簪子,冷然墜下。
玄景從腰際取下一個發繡香囊唇角勾出一抹笑意,語音稍大:
“你既送了孤這香囊,孤 ,自然是不會忘記的。”
緋顏的臉隨著他拿出這一香囊,頓時煞白一片,她看不到玄憶的目光她只覺得,就這一刻,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滯了流動。
隨著玄憶的聲音響起,除了心痛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感覺。
“想不到,朕的皇貴妃,最先動心的,卻是朕的皇弟。”
這一語起,只如他和她初見時的那般魄寒。
一切,猶如那場噩夢,卻, 又有所不同。
“何止是她呢。”
玄景唇邊的弧度愈深,深到,勾出的僅是一抹殘忍。
“朕是擁有天下之帝,不過區區一個女子,若皇弟喜歡,就拿去罷!”
話語甫出,緋顏僅覺到喉口一甜,腥紅的鮮血,就這般噴了出來,小腹的疼痛愈別,好象有什麼,沿著腿間滲流下來一樣。
這抹血噴濺在玄景的盛甲上,立刻,就和先前士兵灑上的鮮血一樣,再辨不出來只化成濃濃的黑紫色,些許的黑紫,隨著磅礴雨勢的衝別,留下的僅是極淡的斑駁。
“還有你的江山,孤也一併要了!”玄景喝出這句話,只把懷裡的緋顏愈緊地攬住。
“難道,皇弟認為,憑你這些許兵士,就能困住朕嗎?”
玄景眉稍一揚,忽然,聽得,遠遠傳來號角金鳴之聲,玄憶唇邊的微笑漸深。
號角金鳴之於兩軍對壘,無異是象徵著援兵的到來。
“好,孤不與你在這裡一般見識,相信孤和你在沙場上再見的日子,不會太遠。”玄景說出這句話,陡然發令,“撤!”
玄景猛地一喝,旋即,蝙蝠面具計程車兵紛紛,向後掀去,緋顏的身子並不能動,玄景緊緊的扣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