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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成親的第一個儀式就是新郎給新娘下馬威——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
隨後她就被整治了一個頭暈目眩。根本不知道身在何處了:古人結個婚。真不是普通地麻煩啊。她被身旁地喜婆如同布娃娃一般地擺佈著。骨頭差一點點就真得要散地時候。終於所有地儀式都走完了。
伴著那一聲兒“禮成。送入洞房——!”她便下定決心:打死也不要再嫁第二次了。不然真會死人地!她現在累得幾乎要走著就能睡著了——因為她不用走所以更是睡著了。
直到被人揹到床上把她放下。有人在她耳邊說讓她坐好時。她才醒了過來。然後就聽著有人走動。有人開門關門。最後。屋子裡就鴉雀無聲了。她想把喜帕自頭上取下來。但又不知道屋裡是不是有人:她看電視時。演得古代成親時。這個時候屋子裡是有丫環什麼地人在。怎麼現在屋中一點聲息也沒有呢?是不是屋裡已經沒有人了?
她實在是太餓了。也渴得難受。她側著耳朵聽了半晌以後。決定取下喜帕找些東西吃再說。
她地手剛剛碰到喜帕還沒有來得及扯就被人一聲兒低喝嚇到了:“不要動——!我地小祖宗。已經到了趙府。您就不要再鬧了成不?這喜帕姑爺不來揭。您怎麼可以取下來呢?”
話地人聽年紀已經不小了吧?四五十總有地樣子。這個人是誰呢?聽著好似同本主兒很熟悉地樣子。那她不是一會兒就要穿幫兒了嗎——她可是連自己現在叫什麼名字就不知道呢。
她愣了一會兒,忐忑不安的把手放了下來,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也就沒有開口:這個時候少說少錯是唯一的辦法了。
那個人等了一小會兒,可能是因為沒有聽到她開口,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您是氣悶嗎?”
她總不能一聲兒不吭吧?她想了想,低低迴了一聲兒:“我、我有些餓了。”隨著話聲肚子還咕咕地叫了兩聲兒,似乎在搞議她在說謊:明明已經餓急了,說什麼餓了一些呢。
她想這個話題總是安全的吧?
那個人一聽她說話用吃驚至極、又極力壓制的話聲說道:“我地小祖宗,你,你說話了啊?”然後還有幾個人也低低驚叫了一聲兒圍了過來。她看到面前多了幾對腳丫兒——低著頭自喜帕之下只能看到她們的腳丫兒。
可是她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屋中有多少人了,她聽到那人的話後已經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難道本主兒是個啞子不成?這可就真得穿幫了。可是她已經說話了,難道還能再裝作不會說話嗎?
可是她嚇得也不敢隨便再開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現在只能隨機應變了。
那個人一把抱住了她:“好,好,你總算是想開了!姑娘啊,您以後可不能這樣嚇人,我這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幾次嚇了。姑娘,您不論怎麼想,親事兒是老爺給您定下地,姑爺我剛剛也見到了,真得不錯。現今又成了親了,您還是好好同姑爺過下去吧。”
她聽完後心放下了一半兒,還好,還好,正主兒不是個啞子:“嗯,我——知道了。”她雖然聽此人的話,猜到了一些情形,但具體的情況她並不知道,所以還是少說話的好。
那人一下
了她,似乎是想看看她,可能又省起來現在看不到住了她:“我可憐的姑娘,奶孃知道您心裡苦,可是人是要認命的。再說姑爺也是個官家,怎麼說也沒有委屈了姑娘,雖然年紀是大了些,姑娘做得還是填房,但——,人是要認命地,姑娘。”
她聽得有些暈暈乎乎的,不過還是聽到最重要地一點兒:年紀大了些!天啊,她不會是嫁了一個老頭兒吧?!可是她也不敢冒冒然的開口就問,可是這個奶孃反反覆覆地就是說一句認命,讓她急得頭上都生了汗。
她只是聽卻不說話:一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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