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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著聲音討好似的在他耳畔說道。
燭淵頓了頓,片刻後又緩緩動了起來,舔了口雲採夜染了緋色的耳廓,啞聲道:“也是,畢竟她沒有那麼粗的東西來拴住師尊是不是?”
雲採夜瞠目:“你——”
燭淵挑眉:“我什麼?弟子跟著師尊長大,如今的一切都是跟師尊學的呀。”
雲採夜目瞪口呆,看燭淵甩鍋甩得飛快。
他教給燭淵的明明都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從未教過他這些葷話浪語,他自己不學好如今還把這黑鍋扣到他頭上來了?
燭淵不給雲採夜訓他的機會,俯下身去將青年帶入更深的情慾浪潮中去了。
劍神大人繼續躲在水雲閣裡與他的小徒弟胡天海地的亂搞著,裳蘭天女的生辰宴也照常舉行。
只是原本預定的鵝黃色輕紗都盡數換做了深粉或硃紅色,如不是來宴的眾仙都知道這是個生辰宴,恐怕都會誤以為這又是哪對仙侶的合籍大典。
玳筵上身著飄飄仙衣的舞女蘭足輕點,於宴廳中央緩緩起舞,宴周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席間觥籌交錯,眾仙屢屢點頭,嘴角含笑,互相寒暄敬酒,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所關注的不是宴席上的歌舞昇平之景,而是那尚未到來的渡生劍神。
如今仙界處處皆傳渡生劍神要與天衣坊裳蘭合籍之言,這究竟是真是假,今日便可大白。
在去生辰宴的路上,燭淵一直緊抿著唇角,眉峰高聳,死死地攥著雲採夜的手,一言不發地埋頭向前走著。他腿長,跨的步子也大,雲採夜被他扯得一踉一踉的,無奈之下,他只好扯住小徒弟的衣角問道:“你怎麼了?”
“我不高興。”燭淵停住腳步,背對雲採夜出聲。
雲採夜苦笑道:“你怎麼又不高興了?”昨晚不是才由著他在他身上作亂了一番嗎?究竟是誰說了“師尊乖乖的我也乖乖的”這種話?
燭淵很明顯已經把昨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他將雲採夜拽到自己面前,低著頭皺眉道:“師尊不要給她點天燈煙火好不好?師尊都沒給我點過呢。”
“可師父已經答應她了啊。”雲採夜嘆氣,“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玩煙火?”
燭淵冷笑一聲,開口反問道:“我年紀大了?”
雲採夜一噎,立刻順小徒弟的倒矗的毛:“沒沒沒,我家燭淵最年輕了。”
燭淵卻仍嫌不夠似的,繼續問道:“師尊,你知道裳蘭天女有多少歲了嗎?”
雲採夜搖頭:“不知。”他平日對裳蘭天女就不怎麼上心,更何況女仙的年紀一直是眾仙所避諱的,他又怎麼可能會去主動打聽呢?
燭淵對雲採夜的回答頗有些滿意,但他仍不忘繼續抹黑情敵:“裳蘭天女已經五萬歲了!師尊你還沒成仙的時候,她的年紀就足夠做你祖奶奶了。你別看她膚白貌美,說不準是用了什麼歪門邪道呢。”
雲採夜:“……”都五萬歲了,她還沒嫁出去,人品也頗為堪憂,但小徒弟也不能在背後這樣非議人家啊。可他現在也不好訓叱燭淵,只能開口哄道:“是是是,燭淵比她更加膚白貌美,師父只愛你一個。”
燭淵這才露了笑顏,笑著說道:“燭淵也只愛師尊一人。”隨後就低下頭去,欲吻雲採夜。
然而云採夜頭卻一偏,躲過了那個吻。燭淵親在他唇角上,臉色登時又凝了起來。
雲採夜立即開口道:“……回去再親,你用力大,師父待會沒法見人了。”
燭淵皺眉,欺瞞他道:“我輕輕的。”
雲採夜聞言馬上笑了出來,捏捏小徒弟的鼻尖,把燭淵昨晚在床上說的話還給他:“不許就是不許,燭淵乖乖的師父也乖乖的。”
燭淵:“……”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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