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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情相悅的,他沒有……強迫我。”
“我不信!”酒嶷不敢相信雲採夜都到了這種時候還要包庇燭淵,他就是再怎麼寵他這個徒弟,也不該是這麼個寵法啊!師徒相戀這種背德逆倫的事……怎麼想都不會發生在自己這個好友身上啊!
酒嶷和雲採夜做了兩萬多年的好友,對於雲採夜這個潔身自好,從不亂搞簡直和苦行僧一樣修行的好友是十分佩服的。雲採夜不重欲,他住的地方,穿衣吃食都十分簡陋,旁人送他的什麼天材地寶,奇珍異獸他都是鬆鬆瞟一眼,僅留下幾樣自己用得到的東西,其餘都盡數給予門下弟子,助他們修行。可以說,雲採夜對他的徒弟甚至比對他自己還要上心,而其中又以燭淵為尤,對他最為珍視。
難道這就是雲採夜包庇燭淵的理由嗎?
“你還想騙我?我都看到了!”酒嶷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雲採夜一眼,眼裡滿是痛心。
雲採夜心絃一顫——他都看到什麼了?明明他方才都主動摟到燭淵身上去了,他也沒有叫出聲啊……按理來說酒嶷應該什麼都沒看到才是呀……
酒嶷看到雲採夜眸光微微閃了一下,身體也跟著一顫,還以為他說中了一切,立即走上前去抓起雲採夜的一隻手,撩開他的衣袖指著上面尚未消去的紅痕說道:“他拿繩子捆著你!這難道不是強迫你嗎?!”
雲採夜:“……”還真不是,一根普通的紅繩還困不住他。
但這根紅繩是加粗版的紅線,哪有相愛的仙侶之間扯斷紅線的說法呢?他又不是要與燭淵分手……所以方才才沒弄斷紅繩,誰知道酒嶷竟誤會了。
酒嶷見雲採夜訥訥不說話,臉上慍色更盛,握著他的手也越發用勁:“採夜你——”
“你別弄疼師尊。”酒嶷話還沒說完,燭淵就皺著眉撥開了酒嶷緊攥著雲採夜的右手,將青年的手握回自己手心,在被酒嶷捏出紅印的那處輕輕揉著。
酒嶷聲音沉冷,立即從腰間抽出藍緞小扇朝燭淵攻去:“呵,我弄疼了他,明明是你——”
雲採夜見此也顧不得解釋什麼,連忙挺身上前,將燭淵護在身後抬手握住酒嶷的小扇。
酒嶷瞪大眼睛,語氣極為震驚:“這等孽障你也要護著?”採夜莫不是入了魔怔?怎麼就如此袒護他那徒弟?
燭淵握著雲採夜的手巍然不動,甚至微微收了幾分力道——雲採夜雖然一直說著要與他合籍,可是至今知道他們倆關係的人卻沒幾個,更何況酒嶷歩醫是他在仙界的摯友,如果連他們也不知道的話……他從未懷疑過雲採夜對他的感情,只是他不知道雲採夜對他的愛意,能否支撐他撕破這個世界倫常的束縛。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要面對天下所有人鄙夷的目光,他不怕那些人如何說他,他只是不想雲採夜受到一點委屈,若雲採夜真的不願坦明這一切的話,他不介意一輩子就和雲採夜這樣偷偷摸摸,糾纏一生。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著,但燭淵眼裡的光芒還是猛然一黯。雲採夜察覺到手腕上輕微的力道,抬頭望了燭淵一眼,隨後將燭淵的手指一根根從自己手腕上扒開。
燭淵的心也隨著青年的動作越來越沉,然而下一瞬,青年卻將自己的手塞入了他手中,與他十指相纏:“……我都說了我們是兩情相悅,燭淵心慕於我,我也……心屬於他。”
燭淵聞言,身體微微怔了一會,便垂下頭深深朝雲採夜望去,眼中猶如星火齊盛,綴滿了無數光華,陡然間就亮了起來,帶著滿目深情將青年的身影印入自己眸中。
酒嶷這下就是再怎麼眼瞎,也能感受到圍繞在兩人身側,幾乎能將人醺醉的濃情蜜意,他面色登時一滯,張著嘴巴訥訥道:“那、那你們方才是在……”
雲採夜耳廓微紅,帶著些怒意橫了酒嶷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