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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禾輕飄飄地收回視線,並沒有接,粉唇勾起一抹清淺的笑痕,說:「謝謝,我已經在網上看到了。」
錢管家微微一笑,有些尷尬地收回手。
宋衛國聽到這句,頓時火冒三丈,回頭瞪視面前的女孩,揚聲道:「照片上的女人是你吧?」
氣急敗壞的語氣,似乎早就被這條八卦新聞氣得不輕。
雖然照片上的女人被模糊處理,但迄今為止,敢這麼對宋越川的女人,恩禾卻是第一個。
恩禾沒否認,語氣誠懇又認真:「您真是好眼力。」
跟宋衛國惱羞成怒的狀態不同,恩禾的情緒則過於淡然,對她來說更像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從宋越川不顧旁人阻攔,將恩禾帶在身邊的那一年開始,宋衛國就一直看不慣她,將其視為宋越川事業上的絆腳石,拖油瓶。
好不容易等這丫頭自己主動離開,沒想到宋越川也主動提出離開宋家,如今兩人又開始糾纏不清。
這條八卦,恩禾兜頭潑在宋越川臉上的水,也啪啪啪打了老爺子的臉。
面前的女孩不卑不亢,巴掌大的小臉全無半點多餘的興趣,不懼無畏,從容不迫。
宋衛國無聲注視恩禾半晌,沉聲道:「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居然還纏著越川不放。」
老人頓了頓,一字一語分毫不留情面:「你以為你現在成了一名醫生,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他在一起,踏入宋家的大門了嗎?」
宋家未來的女主人,必須得是門當戶對,無論事業還是家庭都是能跟宋越川匹敵的。
蘇恩禾顯然不可能,最好想都別想。
宋衛國的眼神冷漠又諷刺,似乎已經將恩禾視作是想要高攀宋家,不擇手段的女人。
宋越川即使離開宋家,但無論他走到哪,身上流淌的始終是宋家的血,這是永遠都改不了的事實。
恩禾安安靜靜的地聽宋衛國把話說完,頓時覺得可笑至極。
靜默半晌,恩禾笑了笑,輕聲道:「您看的這本雜誌,知道為什麼我會潑宋越川一臉水嗎?」
宋衛國擰眉,嘴唇壓成一道僵直的線,眼神冷冷地看著她。
恩禾不急不緩繼續說:「因為他在求我複合,可惜被我拒絕了。」
女孩的語氣輕飄飄的,言語間帶著微不可察的嘲諷,一副絲毫沒把宋家放在眼裡的輕蔑感。
聽到這句,宋衛國氣得臉紅脖子粗,要是宋越川那個兔崽子在這,他非要狠狠抽他一頓才行!
看著老人愈發僵硬的神情,似乎也沒料到,她跟宋越川的情況,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恩禾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我希望您還是先弄清楚情況,如今糾纏不清的,是您那個寶貝孫子才對。」
宋衛國聽得一愣,氣息都有些不穩,胸膛一起一伏。
他的本意是想羞辱蘇恩禾,讓她清楚自己的身份,打消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如今卻變成了自己的打臉現場。
恩禾見老人家的精神狀態不錯,語氣誠懇道:「您如果見到他,可以幫我帶句話給他。」
宋衛國眼睛睜圓,握著柺杖的手因為太用力,青筋繃起。
女孩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迴蕩在偌大沉寂的病房裡。
「請他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恩禾粉唇一張一合,吐字清晰:「再有下次,我會選擇報警。」
不止宋衛國,連一旁的錢管家也驚得呆站在原地,許久沒有回過神來,看來網上那些評論說得很對,自家少爺才是愛而不得的那個。
就在恩禾轉身離開時,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服,身形挺拔,利落幹練的頭髮又短又硬,白色襯衫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