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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會看錯的?”
“什麼?第十名要犯?”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自己成了此刻應天城中的第十名要犯!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嘛!要不是此刻氣氛不對,我幾乎要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忍不住問道:“不知道這個花名冊是誰定出來的?”我實在是懷疑這個定花名冊的人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或者是跟我有仇,可我實在想不到在漢月國有什麼仇人。
那個頭目道:“花名冊是徵南大元帥元帥府定出來的。你還有什麼問題麼?”
我道:“當然還有了。我想知道這個花名冊的第一名要犯是誰?”我現在懷疑這個花名冊是不是針對什麼文壇的花名冊了,但如此似乎又不該把我排第十呀。我在文壇上也只能算是初出茅廬啊。
那個頭目道:“第一名要犯是原華炎國宰相馮昆。”
聽了我不由一呆。那個頭目見我再無話可說,便道:“來人,把他押進地牢,小心看管。他的編號是十,你們可要小心了。”
兩個士兵應聲走了過來,抓住我把我帶進地牢。地牢光線很暗,隔幾米才有一盞昏暗的油燈。他們把我帶到一個牢房前,開了沉重的大鎖,把我推了進去,“光當”一聲把那鐵鎖鎖上,一聲不吭的走了。
卷二第三十五章石堅之女
我有些頹然的坐在牢房一角的草蓆上,正想著是何人在陷害我時,突然聽得隔牆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不知隔壁是哪位大人在那?”
想不到隔壁還有人,聽口氣大概也是這次被抓的華炎的官員了。我答道:“在下是翰林院侍講,官居六品,不敢稱大人了。”
那人聞言“哦”了一聲,顯然也覺得很是奇怪,問道:“你不知你犯了什麼大罪,被抓到這地牢裡了?”
我道:“我也正莫名其妙啊。我人微言輕,能犯什麼大罪啊,哦,我忘了告訴你,我是這次華炎的新科狀元。”
那人聞言又“哦”了一聲,道:“莫非你是林子羽林狀元?”
我想不道他能一口叫出我的名字,感到一絲意外,答道:“我正是林子羽,不知閣下是哪位大人呢?竟然知道在下的微名。”
那人有些苦笑道:“老朽是華炎的兵部侍郎石堅。至於怎麼知道你的名字的,卻是很簡單。你在此次會試中的應試詩詞”月下感懷“早已傳唱遍整個應天城了,所以我才知曉。”
“哦,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我此刻在應天竟然真的這麼有名氣了。不過我聽到他自稱是兵部侍郎,也感到有些動容,想不到我能跟官居二品的朝廷重臣關在一起。
“原來是石大人,在下失敬了。”我道。
石侍郎嘆了一口氣,道:“什麼石大人,現在不過是一個階下囚罷了。”沉吟半晌,又道:“我被關在此處也自認不冤,但林狀元你初入仕途,無權無勢,對漢月來說也無足輕重,卻也被關來這裡,我著實有些不解啊。”
“石大人說得對極了,我也正百思不得其解呢。據那牢房頭目所說,我在花名冊上排名第十,不知石大人排名第幾呢?”我問道。
“老朽排名第四。”石侍郎答道。
我暗中點了點頭。石堅是兵部的實權人物,在此次應天圍城戰中也是堅決站在馮昆這邊,要求積極抵抗漢月的。因此被漢月列為第四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我又問道:“石大人,不知你可知道,馮宰相如今怎麼樣了?他是不是也被抓進來了啊?”
石堅聞言不語,良久才緩緩的低聲道:“馮宰相在城破後,見已無力迴天,已經自刎殉國了。”
我聞言也不禁一陣默然。在我看來,那馮宰相倒確實是位忠君報國之人,只可惜時運不濟,看不透華炎氣數已盡。雖有救國於危難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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