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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眼見得隨你一道的部下一個個封妻陰子,身居高位,而你卻還是那個不入品的團練副使,你嘴上不說,心中只怕也有怨言吧。”
寶玉惶恐道:
“皇上切莫這樣說,臣雖是區區副使,然手中之權甚重,皇上對我遙控部下之舉不加干涉,寶玉行的是將軍之實,臣又怎會不知進退心存怨望?”
他其實知道,雍正之所以一直在官職上壓制自己,那是因為他要將封賞自己的機會留給新君——倘若此時就封他到高官,那麼新君登基後又該如何加恩來籠絡人心?因此雍正寧願自己來做這個惡人,也要為繼承人將來的路走得少幾分阻礙。這乃是他的一片苦心,卻是不能為外人道破的。
此後君臣之間也無甚話說,看看已交四更,雍正便揮手讓他出去。出得殿來走在路上,寶玉看前面引路那太監沒有注意,反手一撫背上,只覺得涼颼颼的全是粘膩的冷汗!渾身上下也一直髮軟,彷彿剛剛才跋涉了幾百裡山路,方才的兇險任誰也看得出來,他稍微一個應答不慎,那就是被當場鳩殺的下場。
而透過那倒水時不經意的一觸,寶玉還確定了一件事。
——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方才他感覺到雍正的手背面板冷若寒冰,乾澀粗糙。再聯絡到他說話的聲音,氣色,他能夠肯定:
雍正命不久矣!
第一百七十二章 病因
寶玉回到下處,他心中有事,久久不能入眠。一忽兒眼前是雍正威嚴的容顏,一忽兒又是允祥平靜微笑的臉容,一忽兒又幻化成二皇子弘毅鐵青的神色。翻來覆去直到天色發白,這才昏昏睡去。只是連做的夢也是支離破碎,難以接續。
此時寶玉忽然又覺得鼻頭髮癢,之前只道是自然原因,揉了揉翻了個身又繼續赴夢,豈知隔了半晌又癢將起來。他頓時知曉有人作怪,不動聲色再次揉了揉鼻子假意酣睡,暗地裡已作好了準備,果然等再癢起來之時,寶玉連人帶被子一起跳將起來,將來人按在床上。只見被子下面傳出模糊的“咯咯”的笑聲,兩條雪白纖細的**自素底嵌花長裙裡伸了出來,肉光緻緻,那曲線遊離於眼底極美,自有一種青春豐腴的誘惑力。
寶玉見了心中一蕩,伸手向那近在咫尺的盛臀拍去,口中笑罵道:
“死丫頭,敢來戲弄我。”
他只覺著手處溫軟棉滑,當真是豐若有肌,柔若無骨,不由得心神盪漾,被子下的人顯然未料到他這大膽舉動,驚呼一聲欲起身來——但給被子蒙著哪裡能動彈?只聽得被子裡悶悶的**了一聲,便任寶玉為所欲為了。隔了一會兒,寶玉大呈手足之慾完畢,才笑著將被子揭開,大吃一驚,只見被下人雙目緊閉,俏臉嫣紅,嬌媚無力的軟在他的床上。卻不是他意料中地蘭蕊,而是許久都不見了的小丫頭淑文。
這個正處於情竇初開的少女當真可以用女大十八變來形容,也就是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小丫頭身上的青澀已漸漸向少女的豐盈秀麗過度,就彷彿是樹上的果實正在漸漸變得成熟可口一般。
寶玉略微整理了一下心情,將淑文拉起來笑道:
“怎的有心思跑來作弄我啊?”
淑文咬著唇,半晌才恨恨的道:
“大壞蛋,你欺負我,還好意思說人家作弄你,我聽說昨天你被阿瑪教訓了一頓。特地來看看你,哪裡知道你這懶鬼一來就…就不幹好事!”
寶玉一面尋水來洗臉,一面忙著整理衣物。淑文溫柔的在旁幫忙——雖然她顯得笨手笨腳了些,但女子天生地細緻幫了她不少的忙。兩人在整理中間或身體上接觸一下,心中均升起一種微妙的感覺,體會到那種家庭成員中才會有地別緻溫馨。
此時寶玉方知道,這時按照常理來說,已是午飯過後的時間了。小丫頭都是用過午膳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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