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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去洗!」
江兆轉身帶上門,「你一會自己測,我先回去了。」
「等等,」秦風月喊住江兆,「你住幾零幾啊?」
住宿這麼久,秦風月還不知道江兆住在幾零幾。
江兆:「怎麼?」
秦風月:「你有事嗎?忙完了我去找你唄,我沒自己扎過腺體,以前都是去醫院弄的,你過會幫我弄一下。」
江兆支在原地,「101。」
秦風月:「你住一樓?難怪了。」
難怪這層樓,總是看不到江兆。
江兆:「宿舍不夠,我和姚汀住在一起的。「
秦風月抱著衣服去了浴室,她心情好,手機擱在一邊放起了「今天是個好日子。」
洗澡全程她都在祈禱自己快快分化。
五分鐘洗完澡,秦風月穿著睡衣走出來,江兆沒走,手裡拿著一本書,正靠在桌邊翻閱。
秦風月:「這是我的習題集。」
江兆舉了一下,另一支手點在上面,說:「這道題超綱了。」
秦風月掃了一眼,「你看得懂?」
江兆點頭。
秦風月目光負責:「這是我用來拓展訓練的,你說的這道題,我還沒……還沒來得及看。」
說到一半,秦風月的話把還沒看懂幾個字吞下去。
她看不懂的題,江兆一副不僅能看懂好像還會做的樣子?她心裡暗罵這個變態,後半截話狠狠劈了個叉,裝了個好逼。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幫我一下。」秦風月把針放到江兆的手上,然後背過身,把濕漉漉的頭髮撥到一邊,露出整個後頸。
面前這段脖子還帶著水汽,有點涼。
秦風月的面板好,但江兆也是現在才發現,她後頸一片格外的好看,透著血氣又像塗了一片凝脂。
白裡帶粉。
腺體的位置長在人類後頸上,這大概是靈長類的高階動物,進化演練後最返璞歸真的一個器官。
像自然界的野獸一樣,雄性佔有雌性,總會以一種匍伏在上的姿勢,貫穿的同時,狠狠咬住她們的脖子。
讓她們逃不脫、掙不掉。
alpha標記oga也是一樣,被標記時她們被迫承受著alpha遠比想像中還要炙熱的感情。
江兆碰了一下秦風月的腺體。
秦風月:「……摸我幹什麼?快扎啊!」
江兆按住秦風月的側頸,指腹在後頸輕輕摩挲,找著腺體的位置,她動了動唇,說:「我在找。」
秦風月喔了一聲,覺得脖子酥酥麻麻的,她天生敏感,沒一會就被摸紅了耳朵。
這要是任何一個oga被這麼摸脖子,肯定會報警的吧?
秦風月心不在焉的想著。
江兆第一下扎歪了,針尖扎在了自己的拇指指背上,她用這個方法讓自己變得清醒,轉而啞聲跟秦風月說:「抱歉,沒有經驗。」
秦風月:「……」
試紙和採血針只有兩份。
江兆就這麼白瞎了一次機會?
秦風月:「你——」
江兆的指腹輕輕用力:「別動。」
秦風月有一瞬間的僵硬。
奇怪的是,明明江兆什麼都沒做,但那一秒,她真的有一種會被折斷脖子的錯覺。
這個怔愣直到江兆拍了一下她的肩才回過神。
江兆:「自己按著棉簽。」
秦風月擺擺手,「這麼一點出血量,看不起誰?」
江兆正把用管子吸走的一點血滴在試紙上,聞言,眼神輕飄飄的從秦風月身上掃過,「有味,很大。」
秦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