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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送她的玉佩給自己。
安槿想了會,不用裝而是真有點疑惑答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在外祖家,我出了疹子,蕭世子特意帶了醫師幫我診治,後來還讓醫師隨我來了阮府幫我調理身體。蕭世子說兩年前是因為他我才跌落山坡,昏睡了很久,所以很是愧疚。三姐姐知道,我醒來後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到底怎麼回事,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又抬頭希冀的問阮安柟,“三姐姐會不會知道些什麼,能告訴我嗎?”
阮安柟看小妹妹困惑的小臉,想起兩年前妹妹去清源山白雲寺禮佛時,不慎從山上摔下,一直昏迷了差不多一個半月,當時全家人都嚇壞了,雖然後來醒來,人卻有些痴痴傻傻,什麼也不記得了,更是瘦的跟紙片人似的,心底不禁一片柔軟憐惜,道:“你這麼一說,我卻也記起來了,你原本就識得蕭世子的,當時你跟著蕭世子和趙家承奕表弟在後山放風箏,拾風箏時不慎從山上滾了下來,卻是不關他的事的。”
事實上,當時蕭世子和承奕表弟在山坡下面,山坡上和安槿在一起的是阮安桐,雖然大家都知道應該跟阮安桐無關,但安槿昏迷那段期間,大家心裡還是不免有些遷怒阮安桐,最後趙氏還因為無暇照顧她,直接將她送到了老太太那裡,想到這裡,阮安柟心底又嘆了口氣。
安槿聽了,覺得這中間必然還有什麼事,要不然蕭神經為啥一見到自己就把自己往水裡摁?不過想必阮安柟也是一定不知道的了。
“原來是這樣,這玉佩就是蕭世子託那個醫師送給我的。可是三姐姐,你的玉佩,為什麼會到了蕭世子那裡?”安槿略帶了些小心的問道。
想起小妹妹安槿和蕭世子的淵源,阮安柟倒是大概明白了為什麼這塊玉佩會到了妹妹的手裡。
蕭世子在上次二皇子為難自己的時候,就曾出手幫過自己,那次相幫要不就是看在太妃娘娘的份上,要不就是看在和自己妹妹曾經的那一點淵源上。這塊玉佩應該是蕭世子之後用什麼方法從二皇子那裡拿來的了吧,沒有給自己,是因為自己已經是待嫁年齡,他必是不想讓自己產生什麼想法,引來什麼麻煩,所以就直接給了年幼的妹妹。
看來這位蕭世子遠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她心底一黯,那座宮裡,有誰是表面那麼簡單的?自己開始時不就是沒有深想,抹不開面子,吃了好幾次虧?
阮安柟心思幾轉,將緣由想了個明白,見妹妹問起,想到這個玉佩的轉輾,原本還想說自己不小心把玉佩掉了,可能被蕭世子撿到了,又曾在妹妹身上見到過看起來一樣的,所以就送來了給妹妹。
可是看著妹妹晶瑩剔透卻不掩關心的眼神,想到太妃娘娘說要接妹妹進宮親自教養,就覺得也許自己不該瞞她,將來五公主,或者其他公主皇子們,妹妹都需要打交道,多留些心眼總是好的。
於是雖然覺得不堪,阮安柟還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安槿說了,不單于此,她還挑揀著將自己與其他宮妃公主們的一些交往簡單說了下,只盼著安槿將來在宮中能多長個心眼,少吃點虧。
好在安槿已經受過一段時間的特訓,迅速的就將阮安柟東一錘子西一錘子講的跟閔先生填鴨式的灌輸的東西聯絡起來。
其實後宮妃嬪們倒是對阮安柟頗為客氣,因為她們誰都知道趙太妃娘娘在皇帝陛下心中的特殊地位,但也正因為此,年輕的宮妃對阮安柟也頗為防備,說話往往更是一句話裡面含了幾層意思。
皇后娘娘和二皇子的生母德妃對阮安柟都頗為親熱,皇后娘娘多次在三皇子妃趙敏儀入宮的時候招了阮安柟一起說話。趙敏儀是她們的大表姐,都是外祖母親自費心教養大的,氣度性子和阮安檀頗為相像,未出嫁時待她們姐妹就不錯,所以阮安柟對她也很親近,後來三皇子妃更是常帶著小郡主姜璱過來太妃娘娘處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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