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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會離我而去?”
連我自己都沒有想清楚的事情,你又讓我如何回答你?
“二爺,老夫人差我來看看您起了沒有,讓我過來服侍您起床梳洗,然後還請您前面去陪她用早膳”外面一個小丫頭的聲音,脆生生的打斷了我無話可說的局面。
他皺皺眉頭,看看懷裡剛才起就沒有說話的人,不由心頭一痛,知道剩下來要生要死都只在月兒手裡,自己,是已經做不得主了。
身上的手一鬆,驚醒了發愣的我,看到他要起來,忙也起來,先看看昨晚的傷口情況,沒有再流血,應該還好。
忙亂的套起外衣,開啟門準備讓小丫頭進來服侍他,卻不料看到的,是清音。
齊齊整整、清清爽爽的站在那裡,呼吸間呵出的熱氣,讓整張臉彷彿在霧中,更顯得美麗非常,嘴角含笑的看著我,眼底卻有著不屑和敵視。
不理我,徑自走進屋裡:“清音見過相公,這早上的露氣重、寒氣大,水涼了可不好,您剛回來,太累了也不好,不如讓花月妹妹先去梳洗,我來服侍您起床穿衣吧,洗臉水是滾燙打來的,這會子應該剛好。”說完示意端水的小丫頭把盆子放在架上。
看著她行雲流水的動作,聽了她夾槍帶棒的諷刺,再看看他怔了一下,然後略帶怒氣的表情,低頭看看自己凌亂披在身上的衣服和尚且亂七八糟的頭髮。
不由苦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不管我願意不願意,清音,我知道,你和老夫人已經
'28'第三回合,陷害
作為從小受到夫為天思想教育的清音,即使再憤怒,也不能表現出不容人和妒忌,心裡的不滿也只敢在對著我的時候暗地裡表現,到了自己男人那裡,永遠是一幅溫婉恭良的樣子,見她如此,不是不心酸和害怕的。
如果,只是如果,我選擇留下來,即使裴恆慶再疼我,再寵我,又怎樣?我可以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天天獨守空房、日漸憔悴嗎?或是想盡辦法斬斷她與他的關係,那麼,一個被夫家拋棄的女人,真的可以再次新生嗎?而那個幕後的推手竟然是我,良心何安?
如果,再如果,隨著時間的流逝,再刻骨銘心的硃砂痣,確定不會成為裴恆慶身上一抹令他厭惡的蚊子血嗎?
我默然,快步走出門口,不想再看這對名義上的夫妻,特別是攥緊雙手,想喊又不敢喊,盯住我,眼中滿含痛苦和祈求的他。
眼睜睜的看著花月出去,心頭苦極。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垂下眼,語氣不容違抗。
清音輕咬下唇,眼裡閃過淚光:“還是讓我服侍你吧。”說完直上前來,生怕不快些又要被拒絕,卻,被他閃過:“平時都是我自己處理的,不敢有勞,請你先出去。”
唇咬得更緊,不敢抗辯,緩施一禮,轉身離開。
六年了,自從六年前嫁進裴家,這個相公對自己就是冷淡和敷衍的,一年只回來兩次,還不是每次都會見她,即使老夫人明裡、暗裡的囑咐、強迫使盡手段,他也是能躲就躲,在他的眼裡,自己從來可有可無。
呵,當年出嫁的時候,何等風光,羨煞一干人等,想來門當戶對,夫君又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神醫妙手,英俊不凡,可是甘苦自知,雖然對自己溫文有禮,何嘗見他用剛才看那個女人的眼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花月,哼…
這個院子現在是史無前例的熱鬧,雖然沒有多少聲音,但是人來人往;駱繹不絕。
因為基本上是被變相趕出來的,所以這會蓬頭垢面的我實在不知該去哪裡,想了想,折身往小巖的房間走。
“月兒?”身後有人叫我,愣一下,這麼叫我的除了他,就只有白衣了,這會的狼狽不想人看見,所以更是加快腳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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