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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個畢業前說分手的小男人,他也是隻牽我的手呢。
那麼裴恆慶呢,會不會在我有進一步要求的時候跟我說,我只把你當妹妹,真的!?
人在鑽牛角尖的時候是很不容易鑽出來的,就好像現在的花月。
因為前世的失敗我可以無所謂,哭一場就好,反正沒有真正陷進去,可這次不同,不但陷,而且陷的深,陷的真,陷的義無反顧,在沒有任何可以確定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心全部捧了出去。
才可怕,怕到時收不回來,只能眼睜睜的看她碎掉。
猛的從床上坐起,下床,穿鞋,走人,一個字都沒有說。
及至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你的床被我弄髒了,這會晚了,明兒一早,我找蘭溪給你換床新的,今天將就睡塌上吧,我那床被子是新換的,如果不嫌棄,我給你抱過來放床上,我用你的。”
轉回身來,抱他的被子。
被我的舉動弄的發愣的他這才明白過來我要做什麼,快步過來連人帶被子抱住:“月兒,你做什麼,我何時嫌你弄髒了我的床?”
許是喝了酒,擰直了經的緣故,平時藏著不敢發作的情緒這會全部出來了,我不理他,也不說話,只是發脾氣的使勁掙著,要從他懷裡掙出來。
他更急了:“月兒,這是哪裡話?我一個字都沒有這樣說,你就安個罪名給我,剜人心不是這樣的!”
猛的止住,淚眼看他:“你也知道剜心疼的嗎?那你今天捫心自問,我花月在你心裡頭是個什麼?有我沒我?給句話,我死了心就是!”
疼急了,話也開始沒遮沒攔起來,只想著苦,不管話裡到底有多少傷人的東西。
被子被他扯開扔掉,肩搬過來,捏的有些狠:“你說你在我心裡是個什麼?月兒,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我沒喜歡過人,更不知道該如何討女孩子喜歡,我有作錯的,你說,我改,可你不能說我心裡沒你!無故發脾氣,可不像你!”
“是啊,我花月就是這樣一個小女人,平時的善解人意都是裝出來的,現在真相畢露了,你可以趕快反悔,還來得及!”
他顯是氣急了,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打,捨不得,罵,罵不得,只好發狠摟在懷裡,任我掙扎,就是不鬆手,及至感到懷裡安靜,胸前溼漉漉的才驚覺,低下頭,看到我滿臉淚痕,心疼至極:“月兒,我錯在哪,你告訴我好不好,告訴我該拿你怎麼辦?”
就這麼靠在他懷裡,突然想到一句話:你的胸膛親吻著我的臉。
登時,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心疼依舊,理智卻回來了。
呵,花月,愛他的是你,害怕失去的也
'24'桃花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汗下來了,那個,我實在不會寫H,看了很多的參考資料(嗯、嗯,包括黃色小說來著),還是寫成這個樣子,言情嘛,情為主,嘿嘿。
但素實在想把這個男人給花月吃幹抹?
'25'冬天,是不能隨便養桃花的
作者有話要說:每個人,特別是女孩子,心底總有一個完美情人的影子,但是這種人往往太過完美,即使遇到,都不在對的時間和對的地點,先生這個人就是個非常完美的例子,但是正因為他的完美,註定要給人傷害,他沒有情,不可能喜歡上女主,有情的話就不能做到無情,呵呵,像繞口令聽說,人不能太幸福,會遭天譴
還有一說,人不能太過逃避,否則報應積累到一起,無法承受。
還有,誓言不是隨便亂髮的,舉頭三尺有神明,當初雖然是被迫,可也是真心流露,現在真的可以繼續縮頭做我的烏龜嗎?
快開春的時候,蘭溪提醒他,需要回裴府一趟,離上次回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