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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看到,沒拿走,還是收起來了?
苦大仇深的封言腦中轉過萬千思緒,正打算起身離開,袖子卻被抓住,他低頭一看,林清和皺著眉睡著,沒醒,但手上力度也沒有松,似乎在拼命抓住點什麼。
中午,榮平醫院,男科診室內。
「我如果愛你——絕不象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路遠抑揚頓挫地念,半晌掃一眼祁溫書,「清和,你困了嗎?」
「沒有。」祁溫書閉著眼睛回答。
「我都念困了。」路遠打了個哈欠,「你昨天不會從到家睡到今天早上吧?」
「我只是……」祁溫書頓了頓,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午安。」
路遠:「……」說睡就睡,剛還說不困的人呢?!
祁溫書閉上眼,聽到「刷——」地一聲,是路遠把窗簾拉上了,室內似乎變得陰涼,他側過臉,將半張臉埋入臂彎,模模糊糊地喃,「……點一下薰香行嗎?」
路遠的聲音很小,無可奈何,又怕吵醒他:「是,嬌氣的林醫生。」
「呵噔」一聲,片刻後室內暈染了淡淡的梔子香,趕走了醫院裡那股揮之不去的,冷冰冰的消毒水味。
祁溫書頭痛欲裂,但這似乎只是他的幻覺。事實上,他昨晚上半夜睡的並不好,畢竟他是懷著巨大怒火暈過去了,但下半夜身體很涼爽,驅趕了隱約惑人的熱度,於是他沉沉睡去,連個夢都沒有做。
早上醒來,祁溫書迷糊了半天,感覺還是清爽的,走到廚房才發現有一鍋粥,還熱著,房內卻沒有人,剛走不久。
大病初癒的人神智無法立即恢復過來,直到他吃了飯,到了醫院,勉強度過了一上午的工作,到午休的時候終於能騰出點時間理一下思路。
——林清和討厭醫院的味道,但他卻成了一名醫生,這是多麼矛盾的一件事啊。
而在他記憶中存在頗深的一個印象是:昨晚他迷迷糊糊的,似乎死死抓著什麼東西不放,早上醒來的時候手裡卻什麼也沒有。
六六告訴他,他昨晚拽著封言的袖子不讓他離開,最後封言無奈,拿了剪刀把袖子剪開了。
六六:[結果他一走,你就鬆手了,等會回家你還能找到那片布呢。]
祁溫書:[……我要剁手!]
時間一晃而過,一週過去了。
期間祁溫書安安穩穩執行自己的義務,他樂於用各種事情檢視積分掉落方式,結果還真被他發現了不少途徑:例如女主有時候會給他積分,每當給他帶飯,逛街,看電影都會獲取10-100不等積分。
但自從那次之後,他再也沒碰到過封言。
這個人就彷彿從未出現過他的世界裡,或者根本就是他想像中的一個人。
祁溫書拿著勺子,盤算來盤算去,時機快到了。
「清和,這家的東西不好吃嗎?你吃的好少啊。」童溪放下叉子,關心道,「是太清淡了嗎?」
「沒有,」對面的青年抿抿唇,吃了青菜,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片刻後微微笑道,「挺好吃的。」
清淡是真清淡,祁溫書一個喜歡吃辣吃甜的重口味青年,在童溪的實時督促下變成了清心寡慾頓頓吃素的人。
「真的嗎?」童溪懷疑地看著對面的人,他穿著深色大衣,裡面是一件淺色毛衣,氣質溫潤,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精神狀態不太好,臉色蒼白,就連嘴唇也不似之前的顏色,稍微顯得黯淡,「我覺得你最近瘦了很多……」
那是當然!
你不給我吃肉,我怎麼可能胖的起來?
祁溫書繼續笑:「剛發燒過的人怎麼可能不瘦呢,別擔心我,你也多吃點啊,吃的胖胖的多可愛。」
童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