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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棠的臉上寫滿了得意和期待,他都想好了,要是越郗答應和自己在一起,那和他一起去壽宴豈不是剛好能讓兩人的關係更加名正言順,要是他不答應,那就沒辦法跟自己一起去了。
無論是哪個,阮安棠都不虧!
越郗見狀,忍不住笑罵了一聲這狡黠的小狐狸。
這時,越郗的手機收到了訊息——正是他拜託查阮安棠資料的朋友,三天之後,對方準時地將資料打包發到了越郗的郵箱當中。
越郗立即迫不及待地開啟,十分不走心地揮了揮手,讓阮安棠路上注意安全後就回到房間中看起資料。
阮安棠失望地離開,他在這個校區屬於自己的另一套房子中換好高定西裝,再次抬起頭時,鏡中的青年就從乖巧貼心的小保姆變成了冷漠沉穩的阮氏總裁。
阮安棠坐上了司機開來的車,拿過餘城恭敬遞來的祝壽禮物,聽著對方對此次壽宴參加者的介紹。
阮氏這幾年蒸蒸日上,願意給阮信哲面子的人還是不少的,雖然七十六歲並非大壽,但y市的大多數上層豪門都來了人,最不濟的也派了家中受寵的嫡系小輩。
阮安棠不禁皺起眉頭,他很怕會在壽宴上遇見越郗的朋友,直接或間接地暴露身份,便決定送完禮物就走人。
反正越郗也不會來,阮信哲沒有留下阮安棠的必要。
作為阮家人,阮安棠可以將車停在阮家老宅的私人車庫當中,從地下室進去,大大避免了和別人產生接觸的機會,一路上很順利地便來到了阮信哲的房間。
在進房間時,阮安棠向樓下瞥了一眼。果然,阮利偉正帶著阮安冉四處交際,後者臉上那裝模作樣的乖巧笑容令他在心中冷嗤。
其實阮安棠很不喜歡阮家老宅。
他在這裡度過了無憂無慮的幼年時光,又在這裡受到了少年時代的屈辱和折磨。對於阮安棠而言,這裡就像是惡魔的巢穴,暗無天日,充滿潮氣,只有灰暗陰雲。
但阮安棠從不會表現出來,在外人面前,他總是那樣冷漠無情,似乎世上沒有任何事能擾亂他的心絃,也從不會有人認為這樣的阮總會是個感情用事的人。
阮信哲自然也一樣,他打量著身姿筆挺的阮安棠,滿意地點了點頭,語氣比電話裡和藹了太多:
「安棠啊,是爺爺之前錯怪你了。因為你之前拒絕了婚事,我還以為你不想和越家二少聯姻,原來你是有自己的考量。」
阮安棠聞言皺眉,有些不太明白阮信哲的意思。
阮信哲道:「我剛剛聽說了你這三個月的動向,原來你不是去了療養院,而是偽裝身份去追求越家二少了,做得好。這場聯姻對我們阮氏和你在公司的地位都很重要,多付出一些也沒什麼。」
阮安棠這才明白阮信哲為何會突然就變了態度,他抿著唇,也沒解釋,反而含糊地應了一聲。
他不會把自己的任何弱點展現給阮家人,遑論是比一切都重要的越郗,要是阮信哲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歡越郗,不知道還要整什麼麼蛾子,不如讓他就這麼誤會下去。
阮信哲見阮安棠答應了,眼神愈發和善,覺得自己當初果然沒看錯人,阮安棠骨子裡流著的就是自己那利益至上的血。
這不,哪怕之前再被虧待,一聽說能執掌阮家就立即回國。即便未婚夫做出了逃婚這種在臉上扇巴掌的事,阮安棠也能不為所動,反而放下身段去追求對方——比起聯姻之後能獲得的好處,臉面算什麼?
這樣的人,才是能夠繼承阮氏,把阮家發揚光大的掌權人啊。
阮信哲的語氣越發滿意起來,甚至還怕阮安棠心裡到底有些坎兒,溫聲安慰道:
「你這段時間先忍忍,等把越家二少追上手,那不想要什麼都有?聯姻就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