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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微微一笑。
虞妙弋用手指輕輕的拂去簡上的灰塵,藉著門外透過的月光看見上面隱約露出的幾個小楷“齊孫子“,不由“啊”的驚呼一聲,驚訝的問道韓信:“這麼多都是兵法呀?”
韓信搖了搖頭,道:“也不全是,還有很多呢,地誌史記什麼什麼的,這些東西,可整整背了我十幾年呢。”算上這具身體以前的主人,確實是有十幾年了。也難怪虞妙弋會吃驚,這些雖然都是小楷所應該是手抄本,但也十分寶貴,放在外面也是無價之寶,韓信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扔在家中,完全沒有一點愛惜的意思。
韓信到沒覺得這些有什麼寶貴,就覺得跟前世父母天天逼著他看的小學課本一樣。這些他早已爛記於心,再加上這處住所偏僻的很,平常絕難有行人路過,偶爾有路過此處借宿的獵人也不會對一堆簡感興趣。
屋中光線太暗,又有股嗆人的塵土味,虞妙弋翻看了一會便有些頭暈,便把簡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
夜已經比較深了,山林中的風又比較大,韓信看見虞妙弋單薄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便關上了竹門和她回到了木屋。
木屋裡倒是暖意濃濃,善無正盤膝坐在火邊。韓信看他樣子似乎不太放心,便說道:“你先睡吧,晚點我喊你起來守夜。”
善無點了點頭,也不言語,靠著火邊閉目躺下。虞妙弋和韓信說了會話,也睏意上來了,打著哈欠卷著唯一的一床被褥睡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虞妙弋迷迷糊糊的被人推了幾下醒了過來,只見韓信手指放在唇邊,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不遠處的善無早已醒來,正貓著身子躲在窗戶下沿警覺的聽著窗外。
“有人來了。”韓信輕聲的解釋道,然後透過門縫朝外面仔細的看了會,苦笑道:“恐怕來的人很多,看來這次我失算了。”
正文第六章樂極生悲
曹建覺得自己很倒黴。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朝身邊計程車卒和民壯大聲的吼道:“都他孃的動作快一點,三個犯人要是跑了的話老子殺了你們。”
山中的風呼呼的一陣陣颳著,吹動著士卒手中的火把也閃爍個不停,曹建現在的心情就像這該死的天氣一樣差。
自己才來淮陰縣上任三天,就碰見了縣尉被殺如此大案。要知道縣尉可是他的重要屬官,在一縣的地位僅次於縣令和縣丞,而且這個蕭朱也知情識趣,對自己恭順非常,卻沒想到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三名巨盜當街擊殺,還連帶著死傷十餘名士卒。
太囂張了。想到這裡曹建嘴角的橫肉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這幾個巨盜根本就沒把大秦放在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兵士報來時曹華軒正在府中和小妾喝酒行樂,聽到訊息後大驚失色。要是換了一般的文官肯定會驚慌失措,急著上報郡守和郡尉。曹建可不一樣,他是南征軍的校尉出身,在一次作戰中左手斷了三指負傷不便再參與戰鬥,便被調往了後方。因為他父親是一名吏故自小略有些文化,便被委任成了淮陰縣令。
曹建聽到縣尉被殺後先是大驚,然後是大怒,立即縱馬帶著親衛奔向離淮陰最近的秦軍大營。
淮陰只是內地小縣,故只有三百餘名戍卒,依秦律五百人以下的軍隊當地主官是有權利調動的。曹建調集戍卒後,又恐人手不夠,便召集各鄉有秩、嗇夫,徵集了一千多署吏和民壯,浩浩蕩蕩千餘人沿著官道一路追來。在山腳下發現了韓信等人遺棄的戰馬,這時候民壯裡又有認識韓信的人出來指出了他的木屋大致所在。曹建便不顧夜色,催促著士卒和民壯上山緝拿韓信等人。
韓信暗暗叫苦,本來料想真要大規模追捕自己三人的話,怎麼著也是第二天的事情,卻沒想到新來的縣令如此果斷。幸好善無行走江湖多年,警惕性十分強,堅持要留個人守夜,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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