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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已望風而逃了嗎?”
韓山一絲嘆息地說道:“話雖如此,但小兄弟你宅心人厚,多是慈悲心腸,若是真遇到那些靈教妖界,請你務必聽老夫一言,能誅則誅,以決後患啊!”
普卓雙手全十道:“阿彌陀佛,老施主肺腑之言,小僧記下了,老施主您也要保重身體。小僧就此別過韓山長門。”說完是一躬掃地。
韓山連忙將他扶起,心中百感交集地說道:“經此一別,東土西天萬里之遙,不知何年何月再有相逢之日啊!韓山也是別無相贈,就祝小兄弟一路順風、早回西天。”
“韓山長門放心!”普卓一正身形說道:“東土之事,小僧定會與我佛如來說清。小僧再次東來之日也就西天與東土共渡天難之時。阿彌陀佛,小僧先行一步。”說完,轉身而去。步法又復輕盈,轉瞬間已是無影無蹤。
人嚷馬嘶,動盪龍守山下;
熙熙嚷嚷,擾亂洪流河邊。
惜別處,珍重各自前程;
再聚首,共賞九月*。
在人們踏上回家的路程,有一老者卻是獨坐在龍守山山腳之下。他本想再上龍守山。但是幾經思考。他還是沒有上山。或是沒有勇氣,或是根本找不到半點再次上山的理由。呆呆地、默默地注視著心中的疑慮、心中的神山,一絲悲涼由心而生:
“韓山已是風炷殘年,對人世可以說已無任何奢望與企求。但世上勞苦萬民卻是輪迴不息,而且是純良至樸,……”
又是雙眼一閉,良久無語無聲。沒有奇蹟的發生,甚至是一絲的變化也是沒有隨心而起,那期望早已不可能了。
人世多磨,或是諸多痛苦選擇罷了。諸多苦難真的與我無關了嗎?雖已是風炷殘年,但鳴世之氣尚存!
韓山是振作精神。再拜龍守已是無語,更是無所乞求。
轉身而去,轉身間天地已寬;
放眼天下!放眼天下!
塵落處,龍守山旁已是空無一人;
聲止時,洪流河邊早已空曠如初。
月初升,樹木深處一人等候多時。
此人已在樹林中等候了許久。月光灑下,天地無聲,此人似狸貓、勝輕燕般躍出樹林。
一襲黑衣,雙眸如水。勻稱身姿,無需綵衣霞披;清雅佳容,已勝出水芙蓉。雖是男兒衣裝,靈妙佳人已在眼前。
只見她望著仁教離去的方向,幾分怒氣的自言自語道:“現在才走,你們可是害苦了本姑娘,總有一天我要一個一個地找你們算賬去。”說完,一展笑容,回身向那龍守山望去。笑容也是瞬間消失,表情嚴肅,但心中的主意好似早已打定。
她要探探龍守山!
雖然師兄臨走之時,讓她不要鹵莽行事,讓她探明仁教的動像後馬上返回陽夏古城,但這龍守山和那龍守天人的神秘莫測,還是讓她決定要鋌而走險。
一點淡笑出現在她的臉上。向著那神秘的龍守山,向著那神秘未知的等待,她輕步而走,瞬間便消失於黑暗中;消失於茫茫的未知未來中。
命中註定嗎?
還是哪幾世的因緣?
等待!不知誰在等待。
等待,等待中一女子的悽痛叫聲從龍守山中傳出。
無人,夜已深。不該發生,那是一時好勝的苦果,還是輪迴之路的正途。
等待……!
等待,應該有我悲聲;
等待,雙眼的一切是何方;
等待,那是為我的等待嗎?
等待,月更明!天更高!
四十三 尊龍坡前
四十三 尊龍坡前
月升起,已是西霞華陰山下。
山下又是一片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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