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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番愛撫,心裡不免一陣妒嫉。
“玲玲,把衣服穿好,瞧你這樣子多難看”。她說著伸手將衣釦拉在一起給她扣上釦子。
“熱死了”。玲玲說著又解開了釦子,她抗議著;“姐,我這樣又怎麼了,你瞧瞧你,哪還有點女人味呢,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也不知道放鬆放鬆,漂亮女人的身體那是上帝創造的最美的藝術品,凡是藝術品就應該展示給人欣賞,男人最喜歡欣賞女人這件藝術品了,他越欣賞越愛,越愛就越想佔有你,你這個樣子我姐夫他能愛你嗎,真不知你們是怎麼過的!”
白靜文無法否認她說的話並不是不無道理,可她不明白,自己過了十多年夫妻生活,卻不如這個剛剛步入社會,還是個大孩子的見識深刻呢。
夜裡她睡不著仍然在想這個問題,可隔壁房間裡那如奔牛般急促的喘息聲,和表妹那浪蕩的呻吟裡夾雜著的喊叫聲,使她翻來覆去無法思考,她的身心不由自主地隨著這陣陣聲浪起伏巔狂。
有時她怕這聲音,有時又忍不住想聽,表妹在家裡住的這一個星期時間裡,她受罪地夜夜跟隨著他倆的狂熱而巔蕩著自己的情慾。
終於她盼到了表妹的離去,她想這下該靜下心來想些事了吧,可是她發現,表妹的到來喚醒了她冬眠的情慾,她現在對情愛的渴望和需求達到了一生中的最頂峰。
她常常感到焦渴難捺,一點很小的刺激都會激起她情慾的衝動,甚至看到畫報上那性感的男性影象都會激起她心底的浪花。她自己就是醫生,無需找別人她就知道自己並沒有生病,這現象只是女人到了她這種年齡時,身體發生變化反應的一種自然規律,正如人們常說的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知道自己如狼似虎的季節到了。可偏偏在這時候大川卻離開了她,她感到飢渴難捺,她飢餓得像頭吃不到食物的母獸,她一夜裡常常要忍受好幾次情慾湧動的衝擊,可她只能無奈地忍耐著,忍耐著……
這天凌晨,白靜文又被一陣從身體的某處潮起的情慾激盪得渾身像著了火似地灼熱難耐,她遭罪地翻來覆去實在難以忍受,就乾脆爬起來下了床,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就出門去做一回晨練,以前她沒有這習慣,也不知該到哪去好,想想便往體育場方向緩緩跑去。
她跑出向陽裡,穿過東風路,順著公園路一直跑向體育場。這時,沉靜了一夜的城市已經從夢中甦醒過來,淡淡的晨霧在街巷裡縈繞著,整個城市在路燈昏暗的燈影裡顯得朦朦朧朧,自有一番迷迷離離的景象。一些六七十歲的老人興趣十足地一邊慢跑一邊摔動著格膊,起早貪黑的生意人也腳步匆匆,急急忙忙趕早都想佔個好攤位,白靜文緩緩跑在這條公園路上,耳聽著街市的喧囂如濤聲般捲來,她的心頭猛然間湧顯出一種莫名的酸楚感。
一進體育場大門,白靜文的雙眼就被藍球場上那位獨自打球的男人給吸引住了,雖然晨霧裡遠遠看不清他的相貌,但他那跳動的矯健身影,和每投一次藍都發出的那聲“嗨——”竟像磁鐵似地吸引住了她的雙眼,她不由自主地向他跑了過去。
要是在以前,白靜文絕不會對一個陌生男人感興趣,更不會跑向他,去注視人家,她只會默默地悄然離去,既使心裡有那種願望,她也沒勇氣欣賞丈夫之外的男人。可是自從她與楊文婷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懂得了很多事情不爭取是得不到的,她開始改變往日的端莊嫻雅,變得主動起來,何況,她是那樣地渴望能與一個活潑健康的男人交往呢。
她站在藍球場外,一邊活動著身子一邊悄悄盯著這個男人,她越看越激動,越看越痴迷,禁不住心竟怦怦狂跳了起來。她原本黯淡的雙眼裡漸漸煥發出了光彩,好像一個得了相思病的人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情人;好像一個在沙漠裡即將渴死的人見到了一泓清泉;好像飢餓的嬰兒見到了飽滿的乳房。他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