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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闃贍鄣摹⒎嗆詡窗椎哪甏�牙腖�度ィ��輝偈塹蹦昴歉齟廈髟縭燉棺∝範G允禎兩位騎馬大人的小毛孩兒了。該過去的東西就讓它過去。
於是,小風輾轉辛苦,跪求李神醫賜藥的往事被回憶。李神醫一邊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一邊朝十四爺訕笑,說要是早知道小風要救的人是八爺,他便早就會滿口答應。
“難道當時你還刁難過她麼?”十四爺遂問,似乎頗感興趣。
“我哪敢呀……這位謝姑娘與小蝶姑娘完全不同……哎喲……對不住,十四爺,我說錯話啦……”
十四眼裡閃爍著失落,假裝笑了幾聲讓李神醫說下去。
神醫遂接著開口。
“謝姑娘當時見對我好說歹說地我仍然不肯理睬,就動了怒,哎喲……李忠……你別急著端茶走……你說……她當時那副樣子……哎喲……我那個診室……那個裝了祖輩留下的整整幾箱寶貴醫書的診室……裝著許多名貴配方的診室……就幾乎沒叫她給毀了……這絕對是位姑奶奶,我可惹不起!”
十四爺聽了大笑,指著神醫的鼻子戲謔,說早知道他如此欺軟怕硬,當初與小蝶來求醫的時候就不必那麼低聲下氣……十四爺話說到一半,就停住,笑容也從他臉上消失。燦英於是知道,年小蝶的名字成為他的禁忌。那個比花更嬌美,比露水更純真的女子的影像就這樣突然間重現在燦英眼前。打從萬花樓地下室的那日起,年小蝶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打聽不到一點兒的訊息。這讓沉寂在暗戀水面下的那顆心的失落並不比十四的要好受。然而,同情並不是燦英所以捨棄四爺而選擇十四的原因。在感情這方面,燦英從不含糊。就像他對他自己未來的把握一般,他也絕對能看得清。對比與田文鏡在官場混得風生水起,如魚得水的快活的模樣,他李燦英卻沒有絲毫興趣。對醜陋的、必須隱藏在陰暗角落裡做的勾當,他無比厭惡。一次酒樓的相遇,帶給燦英命運的轉折。他碰上了十四。得悉到小蝶與年羹堯那夜發生的真實的事情。而那時,年羹堯還活在議論中間,當時好像官的品銜才降到了二品,仍是個什麼空架子的將軍。而曾經想盡辦法要置年羹堯於死地的方苞,卻被他的好同僚巴爾烈參了一本,說他藐視聖顏,很快,憑藉著這樣的罪名,花白頭髮的老人見到了他已故的孫子重孫,得以與他們在另一個空間團聚。
獲知事實之後的燦英很想用欺騙或可怕等詞語來形容曾經救了他並幫他報了大仇的四爺,然而,他終於沒有把這些詞語說出口。一個人被人看重的是他的行為,而非言語。空洞又不切實際的誇誇其談,是留給那些執掌權勢的大人物的。和他一點不相干。聯絡曾經被利用給年羹堯下毒藥的事,李燦英很快理出頭緒。他必須按照自己希望的某種方式繼續生活下去。
望著喝著悶酒,身後還跟著兩個眼線的十四爺,燦英心中百感交集。打動他的是十四的真性情。或許,像十四這樣率真的人不適合做君王,但確實,十四有著另一股磁力,讓人追隨他一生的吸引力。
就這樣,燦英不顧田文鏡的勸阻,辭了官。跟了十四爺。
燦英的回想到此暫停。
門外飄揚進來的一陣鑼鼓吹打的喜悅之聲把他的思緒打擾。
這時已臨近中午。正擦著臉上痕跡的允禎皺著眉,走到燦英站直的身體旁邊,用滿是不高興的語氣壓低了聲音問他,是誰偏偏在今日吵鬧,敗壞他們拜祭的興致?並吩咐燦英到外邊去打聽打聽。燦英應聲出門。
沒過一會兒,燦英回來,報告卻說,“今日恰好是鈕鈷祿氏娘娘的阿哥弘曆的生日,宮裡的不少人正湊在一起為這位小阿哥慶賀。還有……還有……聽說……”
“聽說什麼?”十四注意到燦英的不尋常的吞吐,立即催促著問。
“聽說,每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