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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拍著胸口,問道:“少主公!何事跑得急匆匆的?”
“我娘呢?沒事吧?”
“老王妃在水榭裡畫畫呢,剛剛才問過少主公何時回來。”
“好。”他好字出口,人已衝了出去。穿過過廳,走入花園裡,慢慢走到水榭裡。
王妃一個人穿著素白的衣裳,往日裡她一出現便熱熱鬧鬧的場景似乎褪了顏色,與這陰雨綿綿的背景一道黯淡下來。
“荀兒,回來了?”
蕭荀點點頭,尋了個地方坐下,“我去問了昔日江湖上的朋友,大概弄清了烏山到底出了什麼事。”
王妃手一抖,擱下筆,亦坐了下來,道:“出了什麼事了?”
蕭荀略略說了向碎玉和他的老對頭一同墮崖之事,又道:“我那朋友說,當日金鈴和銀鎖一同也在山上。”
“後來呢?”
“她二人困在山巔,再也沒出現過。”
不料王妃一喜,道:“許是她二人……一同離開了呢?”
蕭荀搖搖頭,低聲道:“他們那天都會在山上,是應輞川君所請,一道誅殺魔教教主與少主。金鈴唯一的任務,便是殺了……殺了銀鎖……”
“不,不可能的……金鈴不會殺銀鎖的……”
“娘?”蕭荀見南平王妃面色古怪,追問道,“娘,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南平王妃搖搖頭,道:“我知道金鈴不會殺銀鎖的。”
蕭荀道:“可她二人再也沒從山巔下來,那山巔四周都是懸崖絕壁,若是金鈴不會殺銀鎖,那便是銀鎖殺了金鈴。”
“不,不會的,銀鎖也不會殺金鈴。”
“娘?”
南平王妃臉上猶帶著一絲希冀,道:“說不定她二人有什麼法子瞞天過海,逃出生天,已經去了別處。”
蕭荀只得道:“或許如此,她二人武功如此之高,也許悄悄從山上下去,離開烏山了。也許避過了風頭,她們會來看孃的,娘,你身體好些了嗎?”
南平王妃道:“好多了,今晚陪我喝兩杯。”
蕭荀伸出兩個指頭,肅然道:“說好了兩杯,多一杯我也不喝。”
當晚南平王妃喝醉,醉後又笑又哭,一會兒喚“阿郎”,一會兒喚“金鈴”,蕭荀無語以對,唯有讓春姐好生看護。
江陵離襄陽委實很近,自四川已失,襄陽就有頗多動作,但近來動靜越來越大,邊境騷動,上面卻遲遲不給蕭荀任務,蕭荀好幾次求見蕭繹,都吃了閉門羹,慢慢他也明白他自己受人忌憚,竟給人掛了個虛銜。若他仍是建業城中的紈絝少年,此番一定是要大鬧一場的,可家中連番遭變,他連鬧的心情也欠奉,當下轉身回家,每日在花園中打拳練武,南平王妃嫌棄他他也不走。
自那日南平王妃喝得爛醉之後,竟漸漸變得好酒,隔三差五便醉上一場,蕭荀發現之後總是攔著,卻常常給她尋到疏忽。不得已,蕭荀嚴令家中禁酒,凡幫王妃買酒者家法伺候,王妃嗜酒的症狀才稍稍緩解。
他每日上午都要出城騎馬,一日和往常一樣騎馬出城,遇到一夥盜賊劫道,將他團團圍住,細聽口音卻不像是周邊的人,過招之後才覺頗為棘手,正僵持之時,一輛舊馬車橫衝直撞地開過來,眾賊顯然都是狠角色,當下有人便扒車攻擊車伕,蕭荀不及阻攔,驀地眼前一花,那賊倒著飛下車,帶起了一蓬血霧。
馬車轉眼已到了面前,車上忽地伸出一根鐵杖,他想也不想,一把抓住,只覺身軀一輕,給人一杖挑起甩到了車頂,那車繼續往前衝,正捉著蕭荀坐騎的人四散奔逃,車伕一把抓住韁繩,憑著蠻力就把那馬扯著與車一同奔跑。
蕭荀回過頭去,那夥賊還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他嘿嘿一笑,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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