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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影月右使誇獎。”
銀鎖嘆了口氣,換了個姿勢,道:“如今全城都是假的大夏龍雀,不管誰在暗處與我們為敵,都應該有所動作了。安薩凡是目前最重要的線索之一,雲旗主,你務必盯住她,盯牢她。”
雲寒得令,單膝跪地,單手觸肩,“是,屬下與曼副旗主必不辱使命。”
銀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道:“那我出去轉轉,這幾天真是鏽得胳膊腿都不靈光了……”
她走了出去,很快閃得不見蹤影,雲寒也正要跟出去,走到門口發現佟樂歡並沒有停步,奇道:“佟樂歡,你發什麼呆?”
佟樂歡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而含糊道:“雲旗主,屬下想到一件事。”
“你說。”
“不死金身從前的侍女像安薩凡,少主小時候也像安薩凡……”他一臉八卦,幸災樂禍,“少主明明長得這麼漂亮,卻有這麼多人像她……嘿嘿,也並不很特別嘛。”
雲寒跟著乾笑了幾聲,背上卻全是冷汗。
少主差不多三年前曾經消失了快一年的時間,赫連去調查她的事,在上庸附近徘徊,烏山少主曾經的侍女長得像安薩凡,安薩凡曾經長得像少主,那烏山少主的侍女難道是……
不不不,少主那時是真的要殺烏山少主,若是烏山少主真的輕薄於她,那定然是要下令讓我們去亂刀砍死,斷斷不會自己動手。
但是此事怎麼想,怎麼真呢?等阿曼回來,須得找她好好討論一下,不不不……若是阿曼將此事與少主說了,若是假的,我便是造謠汙衊影月右使的清白,肯定會被亂刀砍死。要是真的,那,那,少主為了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也得將我亂刀砍死啊!
他冷汗涔涔,發現此事無論真不真,他都沒法去求證,甚至都不能往外說。
“雲旗主?”佟樂歡見換成雲寒發呆,不由得喚了一聲。
雲寒驚醒過來,趕忙以肚餓掩蓋過去,打算將此等驚天大秘密憋死在肚子裡。
銀鎖卻又多了一層疑慮:當年之事,聖教上下,連師父也不知道,最多赫連能看出蛛絲馬跡。可烏山那邊呢?寒兒、蓮兒、“半峰雲”戴長鋏、“笑彌勒”白胖子,還有已經讓雲寒宰了的上庸煞星大掌櫃,想必多多少少都有耳聞目睹。大師姐自是不必說,大師伯親自下山抓人,還差點殺了我,必定也是知道的。寒蓮戴白四人和大掌櫃,究竟誰會把這件事透露出去,叫人知曉,而設下這個圈套?他們都是大師姐最親近的人,我委實想不出到底會是誰如此黑心。
而安薩凡從鄂州到此地,又順利得進南平王府,當中又有多少人是敵人一夥,多少人是受人收買利用,亦無從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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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鈴走進院中,不想摩勒不在,院中掃地的換成了春姐,她微感奇怪,問道:“春姐,今日竟勞煩你幹活?”
春姐笑道:“摩勒告假半日,宵禁時才會回來,是以她的活只得我來做了。”
金鈴皺眉道:“她不是父母雙亡,被人賣到此地?”
春姐道:“說是有些一起被捉的小姐妹,在別人家做事,輾轉聯絡上了她。今日得以告假,要一起聚一聚。”
金鈴點點頭,算是知道。忽見牆頭一黑衣人跳下,大白天這黑衣人還並未帶面罩,金鈴頭一個反應是拔劍,不過劍沒有帶在身上,她抓了個空。
只是春姐好似習慣了一樣,笑著打招呼道:“老張,你下來幹什麼?”
金鈴終於認出這人便是昨天的護院暗衛,便朝他點點頭。
這位張姓暗衛似乎十分尊敬春姐,很客氣地跟她說:“好久不見春姐,竟還記得我?我有要事稟報小郡主,請春姐迴避一下。”
春姐微感奇怪,提著掃把出門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