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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陣寒暄之後,傾珂略帶責備:“現在天下這樣亂,怎麼還四處亂跑?”幾月不見,淚夢又長高了一些,褪去了許多的嬰兒肥,開始變得有幾分女孩子的靈氣了。
夢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低下頭,聲音有些不悅:“姐姐你當初為什麼要將夢兒打暈?”
回想當初,傾珂的臉色沒有多大變化。就好像是做了一場虛幻的夢,在夢中看到了許多從未經歷的事物,之後的日子,就好像揹負著這場夢境在生活。
她在心裡低語:如果再打暈你一次,你會怨我麼?
如果君滄墨不答應,她的確有此打算。就算火毒發作,自己也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活不是麼。至於傾偌所說,夢兒可以救自己,完全是無稽之談。沒有任何依據的話語,她又怎麼會去相信,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
活了這麼些年,她也覺得累了。
再過幾月,就是她二十歲的生日。
二十年,也足夠了。
只是世事無常,還未等到她將夢兒送走,一個國家,沉不住氣,有了動作。毫無疑問,能讓君滄墨與整個天琴頭疼的國家,只有格楽。
如此一來,夢兒的梵隆雲騎必須出動,成為一柄無形的長劍,滲入格楽之中。
傾珂每日很是悠閒,君滄墨走到哪裡都要將她帶上,御醫時刻跟隨在身邊。她也樂得清閒,御醫怎麼說,她就怎麼做。符天痕帶回的天山雪蓮的確是極品。
每日喝著雪蓮的湯汁,她的精神好了不少,很多時候都能夠清醒的坐在一旁聽著君滄墨與眾將士討論軍事。
那些將領對她的防備絲毫沒有減少,尤其是這種關鍵時期,更是對她防備有加。每次有她在場,他們都如坐針氈,說話也是三思而行,避重就輕。對於這樣的場合,傾珂反倒覺得有趣。
倒也一點都不迴避,看著那些人帶著異樣目光看自己,絲毫不惱。
她還記住了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的將領,叫做周偉,是個很不錯的領導之才。每個人她都能記住,並且能叫出名字,對於這人印象特別深刻,是因為那天夜裡的一次會議。
他揚起自信的頭顱看看而談,絲毫不避諱傾珂的存在,將扶桑的國力與所能做出的反應全部列了出來。
傾珂還記得,他當時看著自己,這樣說道:“扶桑乃是除天琴與格楽之外最大的國家,也可以說是最危險的一個國家。因為天下各國都容易忽視它,如此一來,咱們到目前為止,對於它的資訊知道的並不會特別清楚。我想問一下在座的各位,你們可否知道扶桑的軍力掌握在誰的手中?又可否知道,他們的國師是誰?如果在我們與格楽交手的過程中,他們突然發難,咱們又該如何抵擋?”
一連串的問題提出,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有種猛然醒悟的感覺。
“看各位的反應末將心中就已經有數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說它是最危險的存在。多年以來,咱們的軍事研究大多是針對格楽,對於扶桑的瞭解,誰又能說自己很有把握。”
如果說這場談話只是到這裡,傾珂倒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
多年以來,扶桑的國君以低調為主,不論天下如何異變,他都能極穩的把握一個度,不參與他國之事,也不去爭奪天下的霸主寶座。這種生存方式好像與南疆的差不多,只是南疆做得更深一些。
也是因為如此,扶桑是一個最為平和的國家。如詩如畫的一個國家,所有國人可以夜不閉戶的國家。其他國,皆做不到。
這樣有一個極大的優勢,那便是扶桑的國民對國君的愛戴程度,遠遠超過了他國。
一旦有戰火燒進扶桑,那麼所有的國民都會不惜生命,為了自己的家園而戰。
這才是真正的草木皆兵。
讓傾珂記住這位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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