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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時感嘆,「皇上能長大也挺不容易的。」
棋子落下,蕭楚奕道:「本王贏了。」
凌清時對圍棋本來就不精通,幾乎是邊學邊下,贏少輸多,他也不在意,開始撿棋子。
「外人再如何,也抵不過有個時時刻刻盯著他位置的親娘,更何況這親娘養了一堆人,就等著時機成熟弄死他。」
行吧,那是真的慘。
凌清時又突然想到一件事,「太后有意讓凌採萱進宮當皇后,既然是想弄死皇上,那凌採萱又是個什麼章程?」
總不能是從子嗣下手,皇上還小,太后子自個兒卻不年輕了,也等不了那麼久啊。
棋局又開始新一盤,蕭楚奕搖搖頭,「一個女人而已,若不是還有利用價值,誰看的上眼呢。」
所以全是棋子,皇上,丞相,凌採萱,甚至是凌家所有人,都是棋子,亦是她成大業路上的墊腳石。
果然,比狠,他們都比不過那位。
「等著看戲就好,路都是自己選的,能走多遠就看他們自己了。」
凌清時點了點頭,是這麼個理。
他又問,「那些去了封地或是在邊關的皇子們都沒想法嗎?」
「這本王就不知了,皇位是個好東西,殺母之仇也挺深刻,若換成本王,會有的。」
說不知道,但這話透露出來的資訊也不少,即便不衝著皇位,殺母之仇也是要報的,果然,一旦捲入其中就很難得太平。
蕭楚奕看了凌清時,「後悔了?」
凌清時笑了下,搖頭,「後悔又有什麼用,若沒王爺,我也活不到現在,」開局形勢太慘,全靠這位攝政王幫他才能苟到現在。
這一局的棋廝殺的有些激烈,下的時間也比之前長,最後竟成了平局。
結束時暗一又出現了,捧著一本文書遞給了蕭楚奕,蕭楚奕翻開看了兩眼,然後遞給了凌清時。
原主書雖然讀的不多,但字還是認識的,看完內容凌清時都很想見見那位吳先生了,這可是真正的罪己詔,把太后這些年做的不該做的事一條一條全寫在了上面。
讓太后按這上面的挑幾條重罪昭告天下,如果太后願意,全部照搬上面的內容也成,太后看完估計能氣死。
當然,也可能是一怒之下就直接反了,不管什麼百姓的閒言碎語,直接靠皇權鎮壓。
凌清時看完遞給了暗一,「就這麼直接放出去,怕是會適得其反,」到底是太后,這麼被剖光公諸天下,難免會引起太后的瘋狂反撲。
凌清時看了眼對面的攝政王,這位手裡也捏著不少事,沾過許多人命,就算不是無辜,但其中肯定人有罪不至死。
如果鬧起來,只怕雙方都討不著好,現在他們已經佔了優勢,沒必要讓局面反轉。
蕭楚奕道:「自然不會就這麼傳出去,這份送去給皇上,對於百姓,有真有假他們才會全信。」
蕭楚奕為暗一指點迷津,「就說當年她讓先皇其他妃嬪都殉葬,獨活她一人,如此對先皇不敬,怎麼也得在寺廟裡為先皇吃齋唸佛個年才能讓先皇安息才是。」
第三十八章 丞相被貶
太后這罪己詔到底沒下,不過人很快離了京,往南邊的承恩寺去了,為百姓祈福,為先帝抄經謝罪,少則一兩年,多則年。
但對外說的是年,而這一兩年則取決於太后的忍耐性夠不夠強。
太后走了,還剩一個丞相呢。
因為太后遲遲不給解藥,丞相被毒給傷了身子,在家養了好些天才去上朝,或者說他不得不去上朝。
太后一離京,丞相這一脈就少了個在背後撐腰的人,底氣沒那麼足了,丞相還遲遲不去上朝,他們這一脈的就被皇上和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