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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個抱小孩兒遊戲結束,凌清時覺得自己手都酸了,他湊到蕭楚奕身邊讓蕭楚奕給他揉揉。
蕭楚奕雖然揉了,但沒說話,凌清時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隱約聞到了一股子酸味,他不由笑了,小聲問,「難不成真跟林洵說的那樣,王府你醋了?」
「怎麼,本王還不能吃醋嗎?」攝政王反問,醋味越發濃厚。
「當然能,就是我跟林洵說了你不會醋,要不然你就成醋精了,王爺難不成想當個醋精不成?」凌清時笑看著他。
王爺是要面子的,又吃醋又不想讓小孩兒笑他,只能選擇在凌清時手上用力按了下,「等回頭再收拾你。」
凌清時笑容更加明艷,「好啊,那我可就等著了。」
兩人說著笑,飯菜也已經擺上桌等開飯了,林家飯桌上沒什麼規矩,吃飯也沒那麼多講究,吃的很熱鬧,再加上因為凌清時他們要回京城了,所以這一頓很是豐盛,其中有些菜還是林瑜做的,凌清時都給吃撐了。
等回了房間還讓蕭楚奕給他揉肚子,看著越發不講究的王妃,攝政王心中有個想法,王府的廚子是不是手藝不太好,他要不要再讓人去尋摸個手藝好的廚子,想讓王妃在王府也吃的舒服不講究。
凌清時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肚子被揉的很舒服,哼哼唧唧的抱著蕭楚奕,像是在撩撥人又像是在撒嬌,讓王爺內心有起起伏伏。
不過因為要趕路,明日得折騰的一天,王爺也只能按捺住了他那點起起伏伏的心思,最後什麼都沒做。
……
翌日,凌清時等人天未亮就起床了,用過早飯,再把林家給他們準備的東西裝到馬車上,駕車去城門口剛好趕上開城門。
林家人一大家子送他們送到了城門口,有好些百姓認出了林家人,覺得能讓他們這麼送的人肯定不簡單,許多人都猜應該是攝政王和王妃。
開陽縣百姓可是記得這兩位當初為開陽縣做的事,一聽說是他們,全在城門口給拜上了年。
百姓這麼熱情,凌清時兩人也只能下了馬車跟百姓問好說了幾句話才走,即便如此也有百姓追著出了城,直呼他們是好人。
凌清時估摸著今日這一出的很快又會傳到蕭景恆耳中,可能蕭景恆又要對他們不滿了。
「說來,身份的事今年應該會有結果了吧?」
從過年時百姓對水泥路的誇讚,對蕭景恆的誇讚,都說明瞭他在百姓心中是個好皇帝。更別說還有去歲冬天發下去的農書呢。
只要等到秋天,各地秋收後就能看出成果,這產量不說提升太多,就每畝田能提升個幾十斤,百姓都能把蕭景恆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到那個時候再想讓蕭景恆退位就真的難了。
而且稚兒那個身份,也不見得就是真名正言順,即便到時候朝臣幫他,但底下百姓不滿,這事一樣不好處理。
凌清時都不明白太后到底在隱瞞什麼,這種事不是越快曝光越好的嗎?
蕭楚奕道:「或許從來就沒什麼身份,只是他們需要一個身份而已。」
從凌家覆滅開始,太后的機會越發渺茫,她在朝堂的那些人也沒幾個頂用的,和越發有手段的蕭景恆相比,她差的太遠了,所以不得不想了另一個法子,跟稚兒結盟,合夥把蕭景恆弄下去,然後他們兩再爭。
到那時兩邊機會是對等的,不論誰輸誰贏,只要不是蕭景恆就好,畢竟蕭景恆跟太后不對付,現在不動她,但往後難說。而稚兒在蕭景恆嚴重就是亂臣賊子,肯定是要除之而後快的,只要蕭景恆在位,他們兩邊都別討好。
「但稚兒跟太后同樣是血海深仇,別忘了,當初太后是怎麼上位的,前皇后入冷宮她可頭功,」凌清時道,他才不信這兩人能在這事上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