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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打算將幫派的事業交給你打理,不過現在,是不可能的了。”
江潮倒是無所謂地笑了笑,眼睛看到了他內心的深處,“就算我今天不這麼做,你自己問問你自己的良心,你會放過我和弘一?你太過心狠手辣,對於這一點,我從來就沒有質疑過。”
“既然你知道,你今天還敢來?”江雄冷笑,伸出右手食指指著不遠處的兩個人,說:“就這樣的人,心這麼軟,遲早會害了你!”
杜弘一拉住藍渃的手,將她的脆弱和恐懼都看在眼裡。他現在只想要保護她周全,看向江雄的眼神裡,分明有著仇恨,“她是無辜的。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不要將她拉扯進我們兩家的恩怨中。”
藍渃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當他看到江雄直勾勾的眼眸朝自己看來時,心裡還是不由得恐慌起來,她立刻躲到了杜弘一的身後,雙手緊緊地揪住他的衣襬。
“我給過你機會。”江雄緩緩地說道,“我昨晚已經對你開出條件了,但你沒有做到。”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開始有著這一種無助又糾結的情緒,或許是杜斌離開之後吧。在杜斌還在世的時候。他似乎從來就沒有什麼煩惱,現在家裡面沒有了最堅硬的那一根頂樑柱,所有的仇家都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幸好的是,還有一個親哥哥在身邊一起面對這一些困難。
“來人。把他們都拖到池子裡喂鱷魚,我不想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江雄說完,便走到一旁的搖椅上坐下,氣定神閒地喝起了下午茶,像是在觀賞一場好戲。
看著周圍的人都開始圍了過來,江潮眉心緊皺,朝著對他伸出手的保鏢就是一腳。原本在國外的時候為了保護好自己,有跟著一個外國健身教練學過防身術,還學過一些柔道,因此在對付這些保鏢的時候,剛開始也是不費什麼心力的。
手臂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了去,藍渃驚聲尖叫起來。回過頭就看到了那一個長著滿臉褶子的黑衣男人一臉壞笑地拉著自己。杜弘一正在和另一邊的人打鬥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裡,藍渃張開嘴便朝著黑衣男人的手臂用力地咬了過去,那男人痛得對著她白皙的小臉揚起了巴掌,整個人被那股力量衝擊得往後倒去。她的右臉立即就腫了起來。
杜弘一聽到動靜,連忙回過頭來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藍渃,眉頭緊鎖的他一時沒有注意,被身後的人用椅子砸到了背上,襯衫頓時就爛成了條條,劇痛在之後才慢慢地被神經感應到,痛得他每走一步都會倒吸一口冷氣。
就在這時,那一個黑衣的男子便拿著一旁用來澆灌植物的水壺衝著杜弘一走過來,他恨不得將人至於死地的眼神,看著讓人心生懼意,但是藍渃還是在他走過身邊的時候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抱緊了他的腿。
“臭婊子!你給我放開!”那黑衣男子兇狠地朝著她交換,心裡雖然覺得害怕,但是還是搖著頭,“你放過他吧,求求你……放過他吧……”
“操!”黑衣男子被她抱得動彈不得,便將手中的水壺朝著藍渃的頭一砸,頭上猛地一震,一震劇痛傳來,隨之就感受到粘稠的鮮血順著額際泊泊地留下,雙手再也無力將那一個黑衣人攔住,無力的雙手緩緩地落在了身體的兩側。
“藍渃!”杜弘一顧不上身體上的傷,便邁開步子跑了過去,他的眼裡能夠噴出火來,黑衣人沒想到這一個看似年輕的大男孩能夠有這麼大的力氣,一拳,兩拳,三拳。黑衣人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少年眼裡的怒火已經在熊熊的燃燒著,根本就聽不到其他,感受不到其他,拳頭也只是機械式地對著眼前的這一個男人不停地砸去。
黑衣男人不斷地往後退著,他沒有發現的是,他正在一步一步地接近著養著鱷魚群的池子。飢餓的鱷魚群早就在池子裡蠢蠢欲動了,黑衣男人被杜弘一逼到了池子邊,當他